知子莫若父，这句话放在女儿的身上同样也没什么问题。

对于自己的女儿，涂山梁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想法么。

但是涂山梁没办法说。

这是涂山白幽自己做出的决定，他若是说了，难免会有些卖女儿的感觉。

但若是不说，那这种意味就更明显了。

所以涂山梁很纠结。

说实话，涂山梁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牺牲。

所以涂山梁准备等段天将自家老祖治好后，商量商量能不能拿两株十二阶的灵药顶替。

至于现在离开的老二，涂山梁则是并未过多关注。

说白了都是小辈，能做的决定有限，无非就是拿自己去换别人。

涂山梁相信，不管是九阶修士还是八阶修士，都不如两株十二阶的混沌灵药。

这也是为什么，涂山梁并并未阻止自己的女儿，反倒是任由女儿离开的原因。

如果段天真的答应了，那反倒是好事。

这就说明段天并不坚定，用混沌灵药作为交换的决定就很有可能成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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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侍卫的带领下，段天和柳神来到了招待之处。

一个对比其他地方，显得还算有些辉煌的小型庄园。

走进庄园，段天和柳神来到了庄园的后面。

庄园的后面是一条河，贯穿了九尾天狐一族最大的城市。

段天和柳神躺在躺椅上看着这条九尾天狐的母亲河过了半晌才开口。

“柳神，你能察觉到那个老祖的气息么？”

柳神听到段天的话微微点头。

她的神魂之力早就在悄无声息的时候笼罩了整个九尾天狐位面。

对于那道萎靡的气息，柳神自然不可能不关注。

“真受伤，大限将至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