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还有这好事?我们怎么不知道。”郝运来说。众人再次被惊呆了。
“他们家的园子,被一块陨石击中,然后他和他们村子的人,将村子围起来卖门票。他一个人赚了七八万,分了点汤汤水水给其他村民和我们几个志愿者。”钟潇潇再次给大家带来劲爆的消息,原来不是自己拿少了,而看到萧问剑拿多了。
“原来是在你们家,我们都听说了。”众人议论纷纷。
“你不是刚高考完吗?这么早到南都做什么?是去做小工吗?” 钟潇潇继续鄙视萧问剑。
马青松脸色不悦地说:“我就是做小工,关你什么事?”
萧问剑看了看钟潇潇和马青松,说:“我做小工没有人要,是去我哥家做不要钱的保姆。”
众人笑了,马青松也跟着笑了。
邱小青说:“萧医生是我们县的名医,怎么可能做小工呢?”
郝运来补充道:“我也听说过他的传说,钟成秀不是你堂姐吗?有一次钟成秀的妈妈,过年下大雪,得了急性肠炎,卫生院搞不定,公路又不通,人都快死了,他从菜园子拨了个萝卜给治好。”
“这个故事我也听说过,但萝卜能冶肠炎吗?”钟潇潇有些不相信。
“不是萝卜,是萝卜籽。并且只是其中一味药。”萧问剑解释。
“有区别吗?”钟潇潇问道。
“说了你也不明白。钟大小姐,你在家不好吗?想到外面体验生活?”萧问剑看着钟潇潇。
“你不知道,我妈有多烦人,天天唠叨,今天给你介绍对象,明天让你准备考公务员,每天来回就是这两句话。我宁愿到你们村导游,也不愿意呆在家。”钟潇潇抱怨。
“考公务员不好吗?”郝新强问道。
“好什么好,我们市这几年有几个岗位?除了乡镇公务员,就是乡镇派出所,我想到外面看看,不行再说。我爸我妈单位的孩子,可没有几个回来的,一部分到出国了,一部分在北上广深,还有一部分在省城。”钟潇潇继续抱怨。
“我们两个,要是能考上乡镇公务员的岗位,肯定不会到南都了。”郝运来羡慕道。
“每个人的起点不一样,追求也不一样。”邱小青感慨。
“盒饭,盒饭,早餐盒饭,十五元一份。”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。
“给我来一份。”钟潇潇对服务员说,然后又问:“你们谁还吃,我请客。”
服务员给钟潇潇来了一份,众人都说不吃,钟潇潇用手机扫码付款。
钟潇潇拿起筷子吃了一口盒饭,说:“怎么这么难吃?给你吃吧。”将盒饭合上,递给萧问剑,从萧问剑的食物袋中拿出杯装方便面和可乐。
“我不吃盒饭,你吃吗?”萧问剑将盒饭又递给马青松。
“买了又不吃,浪费,我来吃吧。” 马青松打开盒饭,从郝运来的袋子中拿出一双筷子,开始大吃。
萧问剑打开杯面的包装,去茶水炉加上开水,回来将杯面放在桌子上,钟潇潇将打开的杯面递过来,笑着说:“帮我加上开水!”
“你为什么不自己去?你又不是我女朋友。”萧问剑不满。
“男人要绅士一点,萧医生。”邱小青笑着说。
“你看,不是我说的,要绅士一点,萧问剑同学。”钟潇潇得意地笑了。
“姑奶奶,我躲你都躲不过。”萧问剑叹了一口气,还是接过杯面,准备回去加热水,但看到郝运来正拿着两个碗面加热水,于是掉头朝火车的另外一个方向走去。快走到时,发现右手的面朝热水炉的座位上,有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好像睡醒了,满头大汗,正要爬起来,小男孩身边的一位中年妇女连忙抱起小男孩。萧问剑给杯面加完热水回来,中年妇女正在给小男孩喂药,一个小药片不小心掉下来,滚到萧问剑脚前,萧问剑拾起药片,看了看,递给中年妇女,说:“这孩子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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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妇女小心地说:“谢谢,有点感冒,不,肚子有点不舒服。”
萧问剑将药片递回去,走回座位,小声对在座的四个人说:“刚才那个女的肯定是人贩子。我们分工一下,邱小青找乘警,郝运来和马青松跟我来,你们两个控制住这个女的,我抢孩子,那个孩子好像有点不对劲了。钟潇潇盯着,以防有其他坏人。”
众人惊呆了,钟潇潇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是人贩子。”
萧问剑解释:“她刚才喂孩子安眠药,量还比较大。”萧问剑对邱小青说:“邱小青先去餐车找乘警,你先走。”
邱小青点点头走了。萧问剑再对三人再重复了一次,三人紧张地答应了,这时实习列车员站在9号车和8号车的连接处,大声说:“郴州站到了,有到郴州的旅客请准备下车。”
列车已开始减速了,中年妇女已抱着孩子站起来,看到郝小青和乘警已向这里走来,萧问剑站起来,示意郝运来和马青松两个男人站起来,马青松脸色紧张地发白,萧问剑鼓励道:“我们以多对少,注意观察小孩原来座位对面的男子。”
萧问剑领着郝运来和马青松走到9号车和8号车的连接处,看到小男孩已脸色发白、呼吸紧张,萧问剑一把将中年妇女抓住,交给两个郝运来和马青松,将小孩抢过来,说:“你们控制住人贩子。这个孩子安眠药吃多了,已快休克,我来处理。”
然后将小孩子放回原来的座椅上,手指伸向男孩的喉咙,开始催吐。
斜对面座位的一名中年男人突然拿出一把小刀,刺向萧问剑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