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笑笑说:“我第一次听说,不敢相信,真是神啊!”
古井松给任爷爷丰奶奶倒了一杯酒,众人一起为这位疯狂的未婚妈妈干杯。
众人酒足饭饱,萧问剑给任齐民做针灸,任齐民语重心长地说:“小剑,我听说了你的故事,我也相信你,我只有一句话劝你:举头三尺有神明,我这一辈子,当过兵,开过车,也当过不大不小的干部,比我官大的人,我见多了,现在很多人要么进去了,要么早死了,其实他们并不是有多坏,只是心存侥幸,认为没人查。小剑,你还年轻,经手这么多钱财,一定要不忘初心,任何时候,都要经得起查,做到这一点,就足够了。”
“谢谢爷爷提醒,我的一个长辈送了我一幅字:不忘初心,我明天就将这幅字挂起来。对了,爷爷,你的针灸做了五天,基本结束。膏药继续贴,总共贴一个月。有时间我和晓月去看您。”
针灸做完,古井松提议:“今天大家好不容易聚到一起,我们照个像,合个影。”
任爷爷和丰奶奶坐到椅子上,古井松、白云飞、童笑笑三人,站到椅子后面的地上,萧问剑和白晓月蹲在椅子前,司机拿起相机,给大家合影。
古井松安排司机送任爷爷和丰奶奶回家,白晓月开车送古井松和萧问剑到了望月楼。此时众人已在五楼总裁办公室等候,萧问剑先通报了和周四季谈判的结束,并通报了药厂地陷的事,问赵非:“赵总,药厂全部报废了,我们损失多少?”
赵非说:“不算土地,货物、厂房、设备,共损失1200多万。”
萧问剑继续问:“算土地呢?”
赵非继续回答:“这个不好算,五年前土地评估价6000万,实际上当时普遍认为值一个亿。”
萧问剑说:“那我们就保守一点,还是按6000万算吧,合计7200万,让肖镇稀土赔给我们就行了。”
全律文问:“为什么是肖镇稀土?”
萧问剑补充:“是他们采矿将土地采到地陷。”
全律文问:“我们有证据吗?”
古城说:“我建议,我们分三个小组,第一个小组,由赵总直接找肖镇稀土谈判,这个先不提供证据,因为这事他们自己是知道的,由赵总自己去谈判。第二组,全律师牵头,先将药厂的法人代表变更为萧问风,目前虽然营业执照、公章、账户KEY盾拿到了,还差最后一步法人代表变更。第三小组。我牵头,收集地陷是肖镇稀土的原因。大家认为如何?”
众人表示同意。
“古城你先行动。全律师,法人代表变更的事先缓缓,等我的消息。赵总,你到我办公室,我和你聊聊。”萧问剑说完,和赵非一起到了总裁助理办公室。
两人坐下,萧问剑说:“赵总,真人面前不说假话,肖镇稀土矿找两家土石方公司要份子钱的账,是不是杜小玫在帐上明示大家的?”
赵非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萧问剑直指问题核心:“我一个从来没有学过财务的人,都能看出来,我不相相信你、经侦支队和省监委看不出来。”
赵非脸色发白:“你怎么知道省监委在查?”
“上次他们不是来过吗?省监委的人两次被人袭击,是不是他们做的?”
赵非紧张地问: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萧问剑平静地说:“这帮人是不是疯了?夏雨桐只是受了惊吓,就能要个镇委书记,老子实实在在损失7200万,要半个小目标,不过分吧,你自己和他们谈,不低于半个小目标,越过部分公司和你五五分帐,如果能拿半个小目标,分你百分之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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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非看着眼前的疯子,惊讶地问:“半个小目标的10%就有500万,你这么大方?”
“为什么不大方,我自己又不能拿,我拿别人的钱,送给朋友,有什么不能大方的?”
赵非惊呆了:“你自己为什么不能拿?”
“我自己拿了,这帮人有一万种办法治我,我一分不拿,他们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“如果他们说没有钱呢?事实上肖镇稀土的账上肯定没有半个小目标。”
“那我马上到法院申请,将查封肖镇稀土,然后将肖镇稀土直接给赔给我们。”
“你疯了?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?”赵非觉得眼前这个人,应该到医院看看。
萧问剑继续平静地说:“我当然知道,省监委的人,肯定不会查小镇领导,甚至也不会查区县领导。赵总,你自信一点,你知道,省公安厅和市公安局都支持我们,省监委的人也支持我们,省市班子都换过届不久,老大都是外地调任的。”
赵非看着萧问剑:“你一定是疯了。”
“赵总,你知道潜规则为什么叫潜规则,不叫明规则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们自己,也知道自己的潜规则是不对的,不能写到纸上,记住,一切反动派,都是纸老虎!”
“你这么自信?不怕出事?”
“有省市大领导支持,有省厅市局支持,还有省监委支持,你害怕什么?我们可是有实实在在的损失!你直接和他们老大谈吧,半个小目标,没有商量余地。多出部分你自己作主。”
“可是我不敢。”
“不用了,我把我刚才的话录音了,你直接交给他们吧。还有药厂的财务报表,以及地陷视频。”萧问剑说完,用手机发了一段音频给赵非的手机,然后又将自己拍摄的药厂地陷视频,一起发给赵非。
赵非打开了萧问剑发过来的视频和音频,惊恐地说:“你一定是疯了,我可不敢发这些,我今天和他们谈谈吧,我走了。”
赵非刚走,传来敲门声,萧问剑说:“请进!”
一个打扮精致、穿着时尚、身材凸凹有序的女人走进来,萧问剑好奇地问:“你找谁?”
“我是郁茹,你不认识了?我找你。”郁茹坐到萧问剑座位对面的沙发上,挑衅地翘起二郎腿,黑色丝袜上部露出雪白的大腿,高傲的胸膛,半露出诱人的山峰和勾壑。
萧问剑心想,你怎么和周慕云一个德性,不过不得不说,这个郁茹比周慕云年轻得多,也漂亮得多,故作镇定地问: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没有事,我就不能找你。”郁茹换了一个二郎腿,就像一个怨妇对着老公抱怨。
萧问剑吓了一大跳,连忙站起来,走到门口,打开门,小心地说:“你有事说事,我们不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