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被里三圈外三圈的捆住,法绳猛地收口,男人“砰!”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。严君格皱眉瞪着地上的人,抬脚踹了一下手臂,将男人翻过来露出正脸。
“你们,,,”不待他吼完,严君格直接扯了块黑黢黢的布条塞进他嘴里。
男人看着得有六十多岁的年纪,皮肤粗糙,皱纹纵横交错,透露着岁月的沧桑。头发花白耷拉在头上,毫无生气。
倒是一双眼睛闪着精光,警惕的瞪着两人。布满老茧的手上还捏着两个药瓶。
见男人被捆住动弹不得,青年瞪着眼睛左右看了又看,确认人被绑好,一瞬间仿佛泄了气,跌坐在地上低低呜咽起来。
严君格看青年身上脏乱,不止睡在地上,还有伤,再加上刚刚男人直接就踹人,便猜测青年被虐待甚至是囚禁在这里,心中升起一抹怜悯。伸手想去把人扶起来,张一言却直接握住他的手,“我看一下。”
“恩,好。言言,我看这小伙子像是被囚禁虐待了。”严君格转个方向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药瓶看起来,“是消炎药和退烧药。”
张一言轻声应了一下,蹲下身仔细查看青年的情况,“应该是外伤发炎引起的高热。”伸手抓起青年的一只手,青年明显有些抗拒,可力气终归没有张一言大,躲也躲不过,只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祈求的看着面前的人。“别,打,,,”
声音沙哑难听,如蚊吟,可还是清晰的传入两人的耳中,严君格皱眉也蹲下身,左手扶住张一言的腰,免得他蹲太久不舒服,一双眼睛静静的注视着张一言。两人对视一眼,具上扬起唇角。
两根手指搭在脉搏上,张一言微微歪着沉思片刻,松开手转而抓起青年的脸左右看了看,好看的眉轻轻蹙着,站起身来后退一步。
严君格立刻从口袋里掏出湿纸巾给他擦手,有些纳闷,“言言,怎么了?”
“他似乎,,,”张一言想着措辞,唇瓣轻抿这才找到合适的词,“早先受了极大的刺激,脑子有些不清醒。”
这话说的还算委婉,简单来说,这人是个傻子,还傻了很多年。
接过严君格手里的药看了看,凑近闻了闻,“没问题,可以吃。”
“行。”严君格应了一声在屋里翻找出杯子,倒了水,也不好强迫,重新蹲下身来把药和水抵了过去,“吃药,吃了身上就不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