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潮湿闷热,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,陌生的气息,既不熟悉也不令人舒适。
严君格看着身上明显不合身的老头衫,敲了敲脑袋,不是啊,自己不是在看相册,等言言吗?
自己怎么昏迷了?又是怎么到这的?这是哪儿?
言言?
心头猛地一跳,必须找到言言!
当即决定先探索一下情况,小心翼翼地下了床,这才看清自己下半身穿着件过膝的灰裤子,这款式是不是太老了点?现在这个年代还有这些衣服?自己这到底是到了哪儿?
小心靠近窗户,透过木窗的缝隙看看外面的景象。
这是一个农家小院,他现在在的应该是主屋,两间更小的房子估摸着是厨房杂物间。这时,一个老人家挑着扁担进了院子,放下东西便笑呵呵的进了一边的木屋,没多会儿老人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出来,手里还端着碗筷!??°??°??
严君格心下一惊,呢喃道,“这孩子怎么,也用布蒙着眼睛?”
见人走进屋子,严君格立刻重新躺回床上,做出一副刚醒来迷迷糊糊的模样。
不过片刻,木门被推开,老人家看他醒了,把碗筷放到外间的桌子上,走到里屋,面上笑的和蔼,“小伙子,你醒啦!感觉怎么样?”
严君格掀开被子下床,还是那副疑惑的表情,“老人家,我怎么在这儿?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你发生什么了我老头子是不知道,发现你的时候,你正躺在我家菜地里,,,咳咳,身上也没穿衣服!”
“额,,,我刚洗完澡,在家里看相册,一醒来就到这了,呵呵,不好意思啊!”严君格拽了拽身上不太合身的老头衫,笑着人畜无害,“谢谢您救了我!”
“哪有救不救的,举手之劳罢了!村里人都叫我老张头,你跟着叫就行。”老张头乐呵呵的摆摆手,招呼严君格出来吃饭。
严君格笑着应和两声,“那哪能呐,我叫您张叔吧,您叫我小严就行。”看着地上的布鞋微微蹙眉,还是套上脚跟了上来。这布鞋,看着好像是自己做的,这究竟是哪儿?这么落后?
到了堂屋,快速扫视了一下,破旧的木门,生锈的铁锁,一张破旧的桌子和几把椅子占据堂屋中间位置。靠墙还有一个长条桌,油漆剥落,露出了下面的木材。桌上摆放着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,还有孩子玩具。地面是裸露的木板,走在上面会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声音。
小主,
中间餐桌前坐着刚刚的孩子,约莫三四岁的模样,那块布遮去了大半张小脸。
“张叔,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