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开着昨晚的车,开了快一个小时才到出事的小区,几人先围着小区转了一圈,确定前后门都有监控,围墙都有电网,这才进了小区。
边走乐升边说道,“这儿的墙感觉都比我们那厚!李哥,这冬天最冷得到多少度啊?”
李俊嘿嘿笑,“零下三四十度吧!比你们那得低个小二十度吧!”
“去年A市最冷的那几天是零下二十度,我都感觉手脚要废了,这四十度是不是得洒水成冰了!”乐升搓了搓手臂,噔噔噔的跟着爬楼。
“哈哈哈!差不多吧!最近昼夜温差大,等天黑了你们得多穿点!”
“昨晚上见识到了,天黑我就穿羽绒服!”
“哈哈哈!对!”
到了顶楼,一个房间门口贴了封条,拉了警戒线,“就这了!”
推开厚重的铁门,一股血腥腐臭味扑面而来,四人戴了鞋套、手套这才进去。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,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。
严君格手一直贴着护身玉牌,在后面走的很慢,他想借着护身玉牌感受一下这里是不是也有危险物品。
进了刘亚仁住的那间屋子,床上一大滩黑血,渗入到床垫下,看的人忍不住皱眉。
严君格慢慢移动着,直到屋子走了一个遍,护身玉牌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难道自己猜错了?
从现场出来,严君格的脸色一直不太好!“刘显仁有没有什么仇人?”
“或者刘亚仁早年有没有得罪什么人,那人知道他回来了,连夜报复!”
李俊拧眉想了想,摇了摇头,“刘显仁就是一伐木工,工作强度大,枯燥又乏味,一个月也难得回家一次!就是他的仇人,也该在林场报复,不会跑家里来!”
“至于刘亚仁的其他社会关系,这个还在查!法医那边推断,他应该是在晚上12点到凌晨2点之间遇害的。”
“他到家都6点了,我们这天黑的早,路灯也坏了不少,加上他离家这么多年,这种前提条件下还想认出来他是刘亚仁,那可不容易!”
严君格始终按着怀里的护身玉牌,垂眸思索着,点了点头,“也许不用看脸就认出来了呢?”
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