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

宋沫沫突然害怕紧张地问道：“你干嘛？”

“你想干嘛？”

“你干嘛跟我道歉。”

李子浩咬着牙道：“我的心好像麻木了。”

“我现在，好像不会去爱一个人了，我抱着你也没感觉了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宋沫沫突然大口大口喘气，然后忍不住哭了出来。

她抽泣了两下，哽咽道：“你想干嘛。”

“我又没有说要离开你。”

“你是要推开我吗？”

“你疯了吗？”

“啊？”

宋沫沫抬起头来，死死地盯着李子浩，哭着眼道：“你觉得，我是那种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？”

“啊？”

“我跟你说，不可能的。”

“我才不管。”

“你的心死了，我会让它活过来的。”

“你别想要甩开我，不可能。”

“你别忘了，菁菁已经同意了我们在一起。”

“而且，她才跟我说，要让我好好照顾你，你现在想干嘛？”

“你说抱着我没感觉？”

宋沫沫又生气又想哭，她声音颤抖道：“没感觉我也不走，我不会走的。”

“我知道我不可能代替她在你心中的地位。”

“但是。”

“你不是说了嘛？”

“如果你先遇到我，你可能会选我。”

“所以，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？”

李子浩眼神呆滞地看了一眼宋沫沫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，突然一下子心好像就碎了。

一下子，好像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