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一大爷也忍不住问何雨柱。
“强子,是不是你砸了淮茹的玻璃。”
何雨柱冷了脸。
“我可不像有些人那么龌龊,背地里给别人造谣说人小话,偷别人东西死不悔改,心里各自有各自的盘算,对别人好不好,都是看对自己有利没有,对自己有好处,就扒上去,损失自己一丝利益,就把别人抛下去,有些人哪,连禽兽都不如!”
何雨柱一番话,几乎就是把四合院里人的脸面撕在了地上踩。
只要是能听懂何雨柱话里意思的人,都感觉自己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,火辣辣的疼,这些事情,他们哪个没干过。
当初为了贾张氏那点好处,他们联合起来欺骗秦淮茹,一起排挤何雨柱。
一大爷也半饷说不出话,他对贾东旭好过,对傻柱也好过,现在偏帮何雨柱也是想要何雨柱给他养老。
二大爷低着头,拿脚碾地,他现在巴结何雨柱,是因为何雨柱徒弟是副厂长外甥,他想借何雨柱搭上副厂长的线好升官。
三大爷揣着手,不发一言,他就是看着何雨柱家的吃的馋,想沾点何雨柱的光,偶尔也能吃吃肉,再借着何雨柱的自行车骑着玩玩。
全场的人几乎都变了脸色,只有傻柱一如平常。
何雨柱扫了眼周围的人,看了眼傻柱,心说也只有傻柱这个平时总被别人占便宜的人才能面色如常。
在里屋穿好衣服刚准备进外屋的秦淮茹听到何雨柱这话,心口一滞。
她苦涩的想,原来何雨柱他什么都知道,那何雨柱肯定也把自己看了个明明白白吧,她是真的知道错了,她真挚的希望何雨柱能给她一个重新改过的机会。
秦淮茹调整好表情,掀开帘子进了外屋。
“傻柱,你别乱讲,什么叫砸了我屋的玻璃,你看看清楚,窗户破了的是我婆婆的屋子。”
秦淮茹假装生气的说了傻柱一顿,再转头对贾张氏说。
“妈,你也别闹了,这不一定是谁干的,你都没看见是谁砸的,就别瞎说了。”
“就是,贾张氏,我可以作证,何雨柱和我前后脚出的门,我俩一块儿过来的。”
二大爷刘海中也跟着帮腔,他虽然也被何雨柱内涵了一顿,但是他不在乎,只要能扒住了何雨柱,他就是把脸扔地上让何雨柱踩都行,等他做了大官,回头再收拾何雨柱也不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