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兴想到了,又在李将军那证实了,他可以杀李将军,然后逃,
结果是柏山那边继续泄露他们行踪,而赵天明最终也会知道柏山出卖了他,最终二者矛盾不可调和。陶兴还是希望给赵天明一个退路。
李将军又说:“他要我不要告诉他。”
所以不知道,就可以存在退路吗?
“值得吗?”顾司喃喃自语,问陶兴,也问赵天明。
“二皇子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,喊我赵师兄,如今他一无所有,我也不应该抛下他,这是义。”赵天明像是在劝服自己:“陶师弟,是师兄对不住你。”
可这个义从价值上并不是对等的,二皇子只是将他多余的东西抱着目的性地给了赵天明,而赵天明却给了二皇子全部。
顾司知道不该以他的价值观衡量别人的,但他只是觉得,真的不值。二皇子不值得,赵天明不值,陶兴不值,李行止也不值。
顾司想过帮他,当初话都已经说到直白到那个份上,赵天明也没听。那也只能尊重他人命运了。
嗯?虽有遗憾,却没有执着于改变,他好像就突然融会贯通的一些道理?顾司下意识摸了摸心口,没有疼,没有心酸。
闭上眼睛,也没有进入什么空间,他觉得自己好像长大了,心态上的。
他一直以为长大是一个过程,一点一点的改变,现在才发现原来,只是一个看不见的瞬间。
“哟哟哟战事好激烈啊!”
本以为已经逃跑了的白知乐竟然又回来了,他似乎习惯薄凉,看不见他人的凄惨。他扛着一根大木棍,手里拖着一个会动的麻布袋,里面发出奇怪的“呜呜”声。
白知乐看着顾司和将领并肩站在一起夸张的捂嘴感慨:“我去?你这是用什么操作降服了官兵?难道他们也好你这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