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是张溪这狗东西教唆你进宫闹事的,也不是什么大事,最多就是被父皇打断腿。
不对,你的腿已经断过了,那就打断你的手好了!”
李新脸部肌肉抽搐,秦墨的话刺痛了他,“秦墨,孤这辈子,最后悔的事,便是没有对你下死手。
因为孤欣赏你,想重用你,你竟如此不识好歹!”
他狞笑一声,一挥手,一个女子便被抓了过来,不是李玉漱还能是谁!
“你仔细看看,这是谁!”
秦墨定睛一看,神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,“大舅子,你这是做什么,自己闹事不够,还要祸祸自己的亲妹妹?”
“不想她死,就给我让开!”李新道。
秦墨心中也是有些焦急,李世隆让他过来,本就是想让李新知难而退,杀死李新,他也要倒霉。
现在又加一个李玉漱,这不是要他的命,是要了公孙皇后的命呐!
李新摘掉李玉漱口中的布,“叫两句,给你的情郎听听!”
李玉漱浑身都是鞭痕,脸上更是浮肿,她干咳了两下,看着秦墨,眼中是无限不舍,“憨子,别管我,不要让这个乱臣贼子得逞,开炮啊!”
李新脸色大变,“贱婢,你说什么!”
“你不配当大乾太子,更不配当大乾皇帝,我是大乾的嫡长公主,只有宁死不屈的嫡长公主,没有贪生怕死的李玉漱!”她掷地有声的说着,“憨子,开炮,让我死在这乱臣贼子的手上,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!”
“你给我闭嘴,贱婢!”李新就像疯了一样,殴打李玉漱,将李玉漱打的呕血,抓住她的头发,长剑架在了李玉漱粉嫩的脖颈上,“来啊,开炮,要死一起死。
秦墨,杀了我们两兄妹,你也要死,秦家也要亡,这便是不争的事实,你开炮啊。
想想你的老父,你那刚刚出世的妹妹,还有老三,还有柴家,那偌大的家产,可都要便宜别人了。
你,舍得吗?”
秦墨攥着拳头,此刻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
“大舅哥,你不要把路给走窄了,把泾阳公主放了,我可以保证,绝对不开炮!”
“秦墨,我就知道,你心里还有这贱婢!”李新大笑道:“让你的人跪下,放下手雷,让孤过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