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注定有一伤,那.....不如不见!”
“这就是你在海崖边问心半年得出的结论?”袁天刚轻轻摇头,看破没有说破,秦墨是破劫之人,方莼是护道之人。
这是秦墨的劫,也是方莼的劫,又怎么避的过。
“是,他爱洒脱,去追求他的恣意。
徒儿爱自由,便用双足去丈量大千世界。
各有各的欢快。”
方莼动摇的心,逐渐平复下来。
袁天刚没再多说。
孩子大了,有自己的选择。
冷暖自知最好。
看着师父离开的背影,方莼坐在庭院之中。
手里的罗盘转动着。
一阵风吹来,仿若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你这个大魔头师姐,我秦憨子就是死这里,从这里跳下去,也绝不下树!”
她猛地回头一看,却发现门口空空荡荡。
原来,是风的声音。
她看向庭院南角的树,那是多年前,她亲手栽种,相比两年前,又大了许多。
已如华盖。
她眼前一阵恍惚,仿佛看到一个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傻子,吊在树上,嘴里还不断的朝着自己叫嚣。
却被自己用石子打的哇哇乱叫。
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,可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又一阵懊恼。
“不行,这钦天监都是他的影子,京城也不能多待了。”她索性转过背去,可浑圆如意的心境,早已泛起了波澜。
第二天一早,秦墨带着一大堆东西来到了皇宫。
正在甘露殿看书的李世隆得知秦墨来了,脸顿时就放了下来,“朕不想看他,让他滚。”
高士莲道:“陛下,驸马都尉还带了许多东西进宫,您不看看吗?”
“看什么看,朕什么没看过?”李世隆哼了一声,“你去告诉那混账,问问他想做什么,朕让他娶了两个公主,他还不满意,还要对清河下手。
他怎么不把所有的公主郡主全都给娶了去?”
这事儿,太荒唐了,之前齐王妃去秦家闹事,李世隆也知道。
不过当时秦墨没回家,再加上太上皇出面,他也懒得管。
后面秦墨打了胜仗,他一时高兴,就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