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到大都督府,看着秦墨,长拜到底,“憨子,这次若不是你,我恐怕会沦为皇室的笑柄,被钉死在耻辱墙上。”
“你少给我来这套。”秦墨眼皮都没抬,“要不是看在咱二十多年的交情上,你就算死这儿,我都懒得管。
不过,现在真正的罪魁祸首已经找到了,就由你来审,奏折我会写。
这样一来,你最多戴一顶被奸人蒙蔽的帽子。
而且,我听说,当初是某个人给你献策,让你联姻的是吧?
那人不是蠢就是坏,必须弄死了。
你把名字告诉我,我写奏折上去!”
李越神情尴尬,他怎么不懂秦墨的意思,说白了,就是继续找背锅的,把他的错误撇的一干二净。
到时候来一个下属辅佐不力,就能最大程度把他从岭南失利的问题中摘除出去。
若是被扣上一顶识人不明,愚蠢的帽子,谁还敢投靠他。
“憨子,是,是......”
“是谁?”秦墨已经拿起了笔,看着李越,目光平静,显然早就知道是谁在为李越出谋划策。
一旦确定敌人,秦墨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。
管他男的女的,一刀下去,脖子还不是照样飙血。
死人头一样难看!
李越满脸纠结之色,“是,是......是明月,不过憨子,这件事也不能全怪她,当初来苍梧,根本没想到这边的局势会这么复杂。”
“你带着她来岭南,本就做错了,当初贼妃那件事,就把周明月牵扯了进来。
所以父皇对她是很不满意的,不仅父皇,母后也同样嫌弃她。
你丢下妻儿,带一个侧妃出门,同样没把如玉妹子,还有你岳父岳母放在眼里。
没有十年脑血栓,都干不出这种蠢事来。”
秦墨骂道:“你真以为我稀罕管你的破事,谁不知道,这是吃力不讨好,还容易被你讨厌的事情。
你以为我针对周明月,我吃饱了撑的得罪她做什么,她又没得罪我,我根本就犯不着,你明白了吧?”
李越说不出话来。
的确,周明月有没有得罪秦墨。
两人都没什么交集,平日里秦墨也从来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周明月的不是。
“是父皇,还有母后的意思?”李越问道。
秦墨没有正面回答,“你什么时候见我管过你的私人生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