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不在她一人呐!
可惜啊,她已经萌生了死志,决心以自己的死,来换取孩子的未来。
甚至都没有给秦墨开口的机会,就这么死了。
她没有算计,却比算计秦墨还难受一百倍。
他枯坐了一夜,满地都是烟头。
第二天一早,太阳升起。
秦墨抱着穿戴整齐的萧鱼柔,将她放进了棺木之中。
那只断手,也被他放了进去。
身体残缺,可投不了胎。
抬棺的,有刚从外地回来的窦遗爱和柴荣。
这件事,知道的人,不能太多。
加上自己跟小高,正好四个人。
去往后院,下人早就被支开了,门口停着一辆八轮马车。
将棺木抬上车,驾车离开了苍梧城。
苍梧城外,也早就选好了风水宝地,前环水,后靠山。
将棺木放下之后,秦墨烧香燃纸。
窦遗爱跟柴荣则填土,其实两人都有点蒙,根本不知道这里面埋的是谁。
但秦墨面无表情的,也不敢问。
填完了土后,秦墨将一旁的墓碑树了起来。
窦遗爱看着墓碑上的刻字,“韦肖氏之墓!”
他挠了挠头,“憨子,这韦肖氏谁啊,几个兄弟里有人姓韦吗?”
柴荣不断的给窦遗爱使眼色,让他不要吭声。
秦墨道:“姓韦的是我一个远方亲戚,死了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!”窦遗爱点点头。
“秦大哥,我们先下去了!”害怕自己大舅子瞎问,柴荣连忙拉着窦遗爱离开。
秦墨心中那些仇恨,全都随着黄纸被焚尽。
“我找人算了你的阴寿,估计你还没有这么早投胎,在下面等我几十年,你要是等的住,就等。
等不住就找个死鬼嫁了。
咱们这恩恩怨怨,往后就算是断了。
孩子你不用担心,那我秦家种,保证照顾的好好的。”
高要拿出手帕递了过去,“少爷!”
“风太大,沙子迷了眼,无事!”秦墨声音沙哑,驻足了一会儿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