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老六当着他跟李新的面说这件事,何尝不是一种考验。
再说了,他说自己退休,难道就真的退休了?
就算是禅让还有三让三推呢。
事情真没到那一步,当个乐子听就行了。
“岳父大人的意思是,在那位出征之前,让那些人给义成公主造势,给那位一个台阶,让他顺水推舟的赦免炀帝?”
“没错。”
柴绍道:“这是最好的办法,也是最稳妥的办法,但是你记住了,你不要插手,千万不要搅的太深。
我知道你功劳很大,也在寻机犯错,可这种错误,你是半点都不能沾的,知道吗?”
“小婿明白!”秦墨点头,“可我去皇陵的事情,是瞒不住的。”
“你是在南番认识的义成公主,这也是事实,你劝义成公主弃暗投明,这同样是功劳。
你可以去找陛下,但是谈条件你是万万不能开口的,否则功就是过。
那些人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。
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错,就算做一千起,一万起,也不怕。
你看程黑子,犯浑一辈子,谁能拿他怎么样?
反倒是不犯错的柳成虎,谨小慎微。”
“小婿谨记岳父大人教诲!”常言道,听人劝,吃饱饭,秦墨一向很听长辈劝的。
见秦墨真的听进去,柴绍也松了口气,笑着道:“这件事说起来,还要谢谢你,要不是你碰到了义成公主,我这辈子恐怕都不知道她还活着。”
翁婿两碰了碰杯,一切都在酒中。
秦墨也没喝太多,吃了个半饱,就告辞离开了,然后跑去了齐王府。
没办法,老丈人多就是这点麻烦,要按顺序拜年。
齐王妃给齐王生了个儿子,齐王老来得子,直接把齐王妃宠上了天。
他养在外面的那些外室,至今也没叫回来。
对他而言,都无所谓了,以后让他们当个富家翁就行了。
齐王妃证明了自己,也懒得管齐王的那些外室和私生子。
这不,跟秦墨喝酒,齐王都抱着孩子,“景云,你小舅子是不是跟我一样俊?”
秦墨都无语了,可还是昧着良心说道:“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