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父皇在教你怎么处理这件事?”秦墨反手就是一巴掌,“你说你怕什么东西,黄罗那是个什么玩意?
别说黄罗了,这普天之下,又有谁能让大乾低头的?
你是谁?
大乾的八皇子,要是有一天你上去了,你就是至尊。
那些狗东西,生死还不是捏在你的手里?
老爷子,父皇二人低头低了多少年?
到你这一代支棱起来了,你还唯唯诺诺的,换做是我,我也生气。
只要你不做错事,霸道一点又能如何?”
李越挨了一巴掌,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。
“对,憨子,你说得对!”
李越点点头,“是我太意志不坚定,太患得患失了,特别是这个关头,我每天晚上都失眠,睡不着觉。
总觉得那个位置离自己很近,可又觉得很远。”
“谁不这样?”秦墨道:“只是有些人不表现出来而已。”
其实李越做的还算不错了,除了在他面前,在外人那里,都是镇定自若的,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。
喜怒不形于色,不就是如此?
人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结合体。
“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,就算你真的没机会,你也要做好一个王爷该做的事情,懂了不?”
“懂了,我本来就不曾拥有,又谈何失去呢?”李越豁然开朗,脸上也多了一丝笑意,“憨子,有你在真好。”
“废话,哥不帮你帮谁?”
秦墨勾住他的肩膀,“咱们这一路走来,多不容易,鬼门关走过,死人堆里爬过,还有什么能难倒咱们?
很多人都是倒在了终点。
心态放平。
实在不行,咱们去海外,那里还有大片的无人国土,大不了咱们自己创业,对不对?”
“你说得对!”
李越心态放平了不少,不管何时何地,不管什么困难。
只要秦墨在,天塌了,他都觉得无所谓。
因为他肯定会跟自己同在。
很快,车子就来到了城外。
鸿胪寺的接引官已经接到了人。
下了车,秦墨飞快的跑了过去。
“秦驸马都尉。”大论东赞看到秦墨,拱了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