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伯施愣了愣,旋即一拍大腿,“对对对,这好事哪能让他一个人给沾了,他想得美!”
两人跑回了家,写了奏折,就拉着马车过来了,还是六轮的,里面什么都用,吃的喝的用的,甚至还有一个小洗澡间。
窦玄龄指挥者窦遗爱,“狗东西,动作麻溜点,让你办点事,不情不愿的!”
“爹,小八十今天生孩子,我答应过去的......”
“你去个试试,老子打断你的腿!”窦玄龄骂道:“这些日子你就在这里守着我,平日看不到你人,让你尽尽孝怎么了?
你怎么不跟秦憨子好好学学?”
“那我大哥,什么时候学都行......”
啪!
窦玄龄气的一巴掌抽了过去,“去挖坑,把锅架起来!”
窦遗爱老实了,拿着工兵铲,走到一旁就开挖,架好锅,又开始拾柴火!
余伯施看了一眼儿子,“去,帮忙!”
旋即,两人就躺在树下,手里拿着一本新学就看了起来。
“这里挺好的,就是时常有虫子飘下来!”余伯施道:“我记得以前这边好像没有这么多果树!”
“秦墨跟太上皇亲手种的!”窦玄龄解释了句,然后看着闷闷不乐的窦遗爱,“过来,支个蚊帐,老子都被蚊虫咬死了!”
“哦!”窦遗爱不情不愿的忙活起来。
正忙活着呢,不远处又传来了驾马的声音。
窦遗爱扭头一看,顿时大喜,“勇猛,大宝小宝,你们怎么来了?”
他丢下手中的蚊帐,飞快迎了过去。
窦玄龄二人也是扭头看去,就看到李勇猛跟程大宝兄弟驾着六轮马车过来了。
其中一辆马车窗户推开,李存功探出头来,“好哇,你们两个老匹夫,出来夏游,也不知道叫上老夫,忒无趣了!”
话落,程三斧那破锣嗓子喊了起来,“我说窦老狗,余老狗,你们两挪挪,这地儿给我了!”
“我呸!”窦玄龄骂道:“这么大的地,那里放不下你这二百斤?这地儿是老夫先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