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嗣很聪明,也很孝顺,是个好孩子,有没有我管都一样!”秦墨道:“而且,我这一次来,是想向父皇辞官的,那辅佐大臣,我实在是做不了!”
李世隆脸色一沉,放下了筷子,“你小子,就不能让朕顺心点?”
“父皇先听我说完!”秦墨道:“新学发展至今也有些年头了,以前我都没怎么管,都是元大真,白不易他们再管。
我这个老师实在是有些不称职。
而且新学越发的繁琐,这不是我想要的,所以接下来,我想专心治学。
入朝为官不是我所愿,我也烦了,而且百年大计我早就说了,未来一百年,只要按照这个计划走,肯定出不了纰漏。
我在不在都一样。
要是后面的皇帝信这个计划,那自然会认真去执行,可若是不信,我就算在朝又能如何?
难不成为了我心中的计划,我还架空皇帝不成?”
这如此大逆不道的话,却轻飘飘的从秦墨口中说出,可李世隆却并不觉得秦墨夸张。
甚至还觉得秦墨坦率。
“所以,我在朝廷,还是在野,都是一样的。
日后要是有需要,就召我入宫问问,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若是没需要,我就治学,游历天下,增长见识,顺便度假,休养生息。
这几年一直征战,也受了不少伤,暗伤不断。
我不想跟其他人一样,老了躺在床上等死。
所以请父皇同意!
就算今天父皇不同意,逼我在宫中当值,我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天天睡大觉。”
李世隆也是又好气又无奈,可仔细一想,这狗东西从来就是这样的人。
他本意是想让秦墨把李越抓住。
可想到他跟李越的关系,又迟疑了,秦墨哪里都好,就是心太软。
他甚至怀疑,李越逃离,秦墨也参与了。
当然,只是怀疑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