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处理不好,你们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?”阿嗣生气的道:“将士们会说朝廷亏待功臣,日后他们又如何会拼死效力?
若是父皇知道了,会更生气,你让朕如何去向父皇说这件事?”
阿嗣八岁登基,做皇帝也六年了,该懂的都懂了。
“陛下息怒,百姓愚钝,需要解释引导,不如把刘桂宁折不屈的事情编成戏剧在民间流传。
朝廷再下令修建刘桂的庙宇,以供香火,为刘桂正名!
再为刘桂修书,弘扬其品德!”公孙无忌道。
阿嗣想了想,这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,“就按照舅舅说的做,不过刘宣的事情也要好好解决!
朝廷没有亏待刘桂,对刘桂也是以国士报之,刘桂殉国,也是报国。
因为百姓不解,从而胁迫朝廷,这是哪门子的理由?”
阿嗣正色道:“为英雄正名是朝廷该做的,抓住闹事的人,也是朝廷该做的,其母不堪受辱,朕能理解,甚至敬佩她的忠烈。
这样吧,追封刘桂的妻子,准许他夫妻二人葬于乾陵旁边。
莫要长时间停灵在家中!”
“是,微臣会办妥!”李新躬身道,心中很是感慨,阿嗣的确比他出色,也很聪明,有原则。
该封赏他不吝啬,可原则问题,也不动摇。
朝廷岂能因为个人胁迫而妥协?
那以后岂不是人人都能胁迫朝廷了?
阿嗣这一番处置,很是妥当,二人都挑不出半点不是来。
“再有几日,陇西郡公也该入京城了,他入京城第一时间让他过来见朕。
还有,今日之事,不要传到父皇耳中。
父皇正在休养,不可受气。
擅传消息者,朕必不轻饶!”
“是,陛下!”
等到众人离开,坐在龙椅上的阿嗣也松了口气。
父皇病倒,他压力倍增。
难怪几个哥哥不愿意当皇帝,的确是太累了。
两国交战后,他娶秦双双的事情便搁置了,心中也是焦虑,可他没有丝毫显露。
又因为他年幼,父皇身体不好,身边已有三个嫔妃。
这三个嫔妃年纪都比他大些,虽可侍寝,却也受管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