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是一样的。
你同我又有什么区别呢?”
李玉澜这才明白萧鱼柔心里的苦楚。
她想安慰,却说不出口,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,“女人自古命苦,天家之女亦是如此。
若非碰到郎君,我此番还不知道在哪里受苦呢。
这个家缺谁都可以,可缺了谁,我都觉得不行。
以前的事情,就过去吧。
咱们继续纠缠下去,最终是两败俱伤。
看在郎君和孩子的面,咱们和解吧。”
萧鱼柔看着她,“你是个很有智慧的人,我不为难你!”
“谢谢!”李玉澜说完这句话,气氛变得沉闷起来,有些伤时间可修复,但是伤痕依旧在。
萧鱼柔道:“孩子们竞争,我不希望伤了和气,景云也是这么想的,家风需要正,咱们需要做退让。
若是在走前人的路,那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“你说得对,家风自我们这一辈开始,就必须定下,有些家风不可更改。
要自发的维护。
天家,是这个国家最大的氏族,所以需要家法,家风,国法,来约束。
否则就是大灾难!”李玉澜道。
“你能理解就好。”萧鱼柔突然觉得轻松不少,也觉得释然,有些话说开,比藏在心里好。
“那明日,出宫,把郎君哄高兴如何?”李玉澜道。
“我估计他现在去找柳家妹子了,想让他高兴还不简单,只需要你承认她的存在.......”
“还是你聪明!”李玉澜苦笑道。
“都是苦命人,既然是同类,又何须为难同类呢?”萧鱼柔有些疲惫的道:“睡吧,明日我就不陪你一起去了,一码归一码,他答应我的事情,还没兑现呢!”
“你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