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我该双标吗?
这混账东西,贪图享乐也就罢了,他有着能耐,为何不像自己的兄长一样,去战场上杀敌,杀一千一万,都行。
世人还赞他是英雄。
可现在呢,说他是狗熊都是侮辱狗熊了。
他在自己的国犯下这种滔天大罪,不是打我的脸?
他做这些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是我秦墨的儿子?
怎么没想到会让他的父亲难做?
怎么没想到,国法不可践踏,不可容情?”
李玉澜拉了李玉漱一把,示意她不要再说了。
秦墨看这初蕊,“孩子,我从来都是一碗水端平,我也没有看重谁,看轻谁,所有孩子我都一视同仁。
他的兄长,去的都是条件艰苦的地方,唯有他去的是繁华富庶的东南。
一样米养百样人,我秦墨的孩子,不可能各个都是人才,各个都是英雄好汉。
我允许他们平庸,不上进。
国法也好,族规也罢,也早就说了,他们若是没有才能,我能保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。
可他千不该万不该,犯下这滔天的罪孽。
若是饶恕了这孽障,我秦墨良心难安。
所以,我必不能轻饶了他。
我也希望所有人都引以为戒,若其他孩子胆敢如此,我也必不容情。
今日,你们来找我说情,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
再有下一次,我连你们一起罚。
回去吧,我还有事情要处理。”
秦墨下了逐客令。
秦秀英也待不住了,若知道这孩子犯了这滔天的罪孽,她说什么也不会来的。
初蕊无声哭着,而李玉漱则觉得秦墨太心狠了,“你比我父皇还心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