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夸张的说,靠吃利息,他都能保三代人。
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元,阿嗣大喜,“够了!”
李新道:“既然王后不想看见你,以后你也别在凑上去了,就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,怎么高兴怎么来就行了。
只不过,日后照儿过来,一些不该说的话,你不要说!”
阿嗣不满的道:“什么叫做不该说的话不要说,那是我儿子,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轮不到别人来教我!”
“你有一个当父亲的样子吗?”李新道:“我告诉你,你要是胡说八道,传进太上皇的耳朵里,没人保的了你。
而且我告诉你,西京那边有消息传来,今年年底,陛下很有可能会禅让给太子,这意味着到时候陛下会来东京坐镇,在他的眼皮子底下,你还是给我低调点做人。
惹怒了他,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!”
阿嗣浑身一颤,“他还那么年轻,这么着急禅让做什么?”
李新叹了口气,“别拿你的想法来揣测别人,太子母亲是谁不用我说了吧?
陛下会觉得太子光复北周吗?”
阿嗣沉默了,他岂能听不出李新话里的嘲讽之意?
“那我能去东都吗?”阿嗣哀求道:“让我去东都吧,免得在这里碍了某些人的眼睛,惹来麻烦,如何?”
李新愣了愣,道:“你确定?”
“嗯,我确定,这里已经呆不住了,只有去东都,我才能活下来,我害怕那老家伙要杀我,我得抓紧离开!”阿嗣一开始疑神疑鬼起来。
李新叹了口气,“罢了,既然你要去,那就去吧。”
“谢谢大哥!”
.......
翌日,阿嗣就收拾东西,带着两个妾侍和下人离开了京师。
曾经的大乾皇帝,走的悄无声息,没有任何注意。
眨眼功夫,就到了年底,秦墨也带着妻妾,从南部城回到了西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