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后,张义领着梅有财来到正堂坐下,这才问起对方入狱的原因。
梅有财大呼冤枉:“我什么都没干啊,就莫名其妙的被抓进去了。”
“那开封府就没审你?”张义疑惑问道。
梅有财苦着脸说道:“没啊,要是审了,我不是就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被抓了吗?”
张义一想,也是这么个道理。可这件事情实在透着蹊跷,就算是谋财,至少也要有人暗地里给梅有财或者家属传个话吧?
在张义心里分析原因的时候,远在城里的张尧佐也接到了梅有财被释放的消息。
“你是说,皇城司使写的条子?”
来报信的衙役点了下头:“是,府尹是这么跟属下说的,还让您最好有个防范。”
张尧佐紧皱眉头,在房间里踱步。
良久,才转身问衙役:“你确认是释放?而不是关押进皇城司的大牢?”
衙役再次点头:“属下去牢房那边打听了,牢头说,皇城司的人把那个姓梅的接出大牢以后,就一同登上一辆马车走了。”
随即,他又分析道:“推官,您想啊,要是押解的话,怎么也该用囚车吧?总不至于用一辆马车。”
张尧佐若有所思的问道:“知道把人接去哪里了吗?”
衙役摇了摇头:“当时没派人跟着。”
“嘿!”张尧佐恨恨的说道:“那还不快去查,特别是家里,多带几个人过去,要是他被接回家里,就给我抓回来。”
待来人走后,张尧佐又叫来老管家:“你去相公府送个信,就说那个姓梅的,被皇城司的人接走了。我正组织人重新抓捕呢,再让他给皇城司那边下个条子,让他们别没事找事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房间外有人喊道:“老爷,张美人找您过去说话呢。”
张尧佐给了老管家一个眼神,示意对方去办事。而他则整理了一下衣袍,打开房门说道:“走,带我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