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使君,属下想着,等开业那天,是不是请兄弟们过去乐呵乐呵。这一来是凑个人气。开业嘛,自然要热热闹闹的。”
不等刘奇说完,李陇就点了下头:“可以,绣春楼开业本官是不好出面的,也不好给别人下帖子,就让兵刑两房的人过去。也算犒劳他们了。”
张义微笑点头:“小子请他们过去,其实还有一个原因。那就是让一些不长眼的,觊觎绣春楼生意的看看。这买卖不是没跟脚的,背后也是有大靠山的。”
这一番话算是说到李陇心坎里了,他虽然不会做生意,但也知道像青楼酒楼这种地方,最怕的就是有人上门捣乱。
如今有自己这些属下去震慑一番,当然是再好不过。
等张义说完正事打算告辞的时候,李陇突然说道:“刘奇,种麻的事情,你再抓紧点,礼房本官是势在必得。”
张义眨了眨眼睛,心说:刚才种麻不是来过了吗?难道李陇没收服对方?
李陇似乎看透了刘奇的心思,轻哼一声:““哼!”刚才种麻过来,也只是哭诉道歉,但对投效的事情却只字不提。”
“使君,小子算过啊,那老小子没有翻盘的机会啊。难道是刘使君那边给他许什么愿了?”
李陇也是费解,他不信种麻的心就这么硬,亲弟弟都被抓到牢房里,还一心一意为刘欲办事。
“刘奇,具体事情,本官就不管了。总之,礼房的事情,就交给你去处理。本官不看结果!”
张义思忖片刻:“使君,小子觉得这事是不是先放放。”
话音刚落,就看李陇已经圆瞪双眼,大有当场发怒的迹象。
张义连忙解释:“使君,你听小子说完。我觉得事情办到现在这样,倒不如先缓缓,给种麻一个思考的时间。真要逼迫太甚,小子也怕他走了极端。毕竟,您要的是礼房,而不是种麻的命。”
经过这么一番提醒,李陇也觉得自己有些急躁了。真要把种麻给逼到绝路上,事情反而麻烦。
“那行吧,就容他考虑几天。”
张义闻言,心中一喜。
他不是真要放种麻一马,而是另有算计。
种麻也不是没有后台的,自己这边折腾了半天,那个刘欲始终没有现身,连让人传话,为属下说情的意思都没有。这是不符合张义利益的,他要慢慢逼迫种麻,逼着种麻背后的刘欲现身,最终达到李陇和刘欲内斗的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