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房门又没人敲响。
接下来,随着被通知到的几位隐刺成员接连到场,寿喜就逐一给张义做了引荐。
一番忙碌下来,隐藏在大同府的几个什长才算一一召见完毕。
张义等把这些人送走,见寿喜有些疲惫,立即绕到对方身后,帮其揉捏太阳穴。
“老爷爷,隐刺这边还是小事,当务之急是科举选才。老爷可有什么特别吩咐?总要给小子一个章程才好。”
寿喜慵懒的仰靠在椅子上:“看来你还是没明白老爷的意思。”
说着,他就伸手拍了拍于则成手背,示意对方可以停手了。
等于则成重新落座,寿喜才出言解释:“能参加科举的,无非都是一些文人,总不至于把他们当隐刺这些人使唤。老爷所说的选才,也只是在这些人考取功名之前,先拉拢对方罢了。要是落榜也就算了,可假如日后当了官,这些人就是咱们萧家的一份助力。老夫这么说,你能听懂吗?”
张义所问的那句话,也不过是个引子,接下来的问题,才是他最为关心的。
“老爷爷,既然这样,那咱们府上干嘛不自己培养啊。以咱萧家的人脉财力,请一些个大儒再找几个聪慧机敏的家生子,等他们学成之后,就举荐当官不是更好?又何必通过科举选拔人才呢,见效慢不说,这些人的心思也未必都在萧家身上。”
寿喜立即送出一个白眼:“你当老爷没想过啊,这样不是太明显了吗?咱们萧家也只是第二大家族,上面还有皇上管着呢。真要明目张胆的培养势力,早晚会犯了那位的忌讳。懂不?”
张义就等对方这句话呢,心中狂喜的同时,就轻声说道:“老爷爷,小子倒是有个点子,您给分析分析,看看行不行。”
在得到了对方点头示意后,他就继续说道:“小子当初在宋国的时候,也是见过几位通晓古今的大儒。要不,小子花钱把他们请过来,就安排在县学里面教书,您说这大同府的学子,会不会蜂拥而至,继而对萧家感恩戴德?”
说到这里,他双手一摊:“这样既收了学子的人心,又不犯皇上的忌讳。您看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