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他这么说了,现在又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样子,才能更好的拿捏许满仓罢了。
这都是心理博弈,许满仓已然有些烦了,却还不得不陪着他们玩。
“你做的也没什么错,没必要和我道歉。”
许满仓轻声道:“王父看不上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之前他还下令让不花去灭了我的部族,抓我回王庭呢。”
“我只是想不通,我到底做了什么,能让王父如此恨我?”
许满仓脸上露出几分惆怅,叹气道:“我来北狄只三年光景,从未做过对北狄不利的事,且给王庭立下大功,攻破乾国两座城池,迫使乾国对我北狄俯首称臣。”
“从任何角度想这都该是大功一件吧?”
“可王父只给了很少的嘉奖,还把我的部族封在了最贫瘠的西北地区,让我自生自灭。”
“后面王父让我率军对抗北境人,我又是连番征战,甚至差点身死。”
“可我重伤之后……哎!”
说到这,许满仓不再说了,而是长叹口气,脸上带着几分凄凉。
“呼马尔,你能不能明白我的心情?”
“我们私生的王子,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?”
这句话似乎引起了呼马尔的共鸣,他没说话,而是又给许满仓倒了一杯酒,之后拿起酒杯,两人一饮而尽。
喝完酒,呼马尔才看向不花,开口问道:“不花,哈只儿问你呢,我们这样私生的王子,就这么不着你们待见?”
“哈只儿给王庭立下汗马功劳,我一直在东边守护北狄的边境,也是日夜征战!”
“我们招惹谁了?凭什么要看你们的脸色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