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路走来,若无你,只怕我兄弟二人,早就死在会京府的角落,无人问津了。这份情,我不说,不代表我不记得。今生相遇,无论良缘恶缘,我都接着。把心放在肚子里,大事既定后,我娶你。”
李焕仙的脸,明明苍老的像四十岁的老男人,却时不时显露出二十出头才有的朝阳之气。这种怪异的表象,明明给芸娘一种荒诞的感觉,但是却让她情不自禁地被这种扭曲现实的不协之美所吸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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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这份千钧之重的话语,芸娘紧盯李焕仙那不协调的面容,心中虽是万分激动,却并未表露异样,反而半开玩笑道:“人说娶克夫的寡妇,会全家死光光的,你不怕吗?”
“我全家早就死光了。”
李焕仙笑着答复一句,薄唇与芸娘印在一起,双手开始在其身中抚摸不断。一时间,娇喘与嘤咛再次充斥屋内,春意盎然。
“咚……”
正当二人天雷勾动地火之时,悠扬的钟声却突然响彻会京府上空,将这满园春色打断。李焕仙一个激灵起身,条件反射般的抄起床边的天狼啸月刀,异常谨慎的环顾起了四周。
“怎么了?”
芸娘秀口一开,从身后抱住赤裸的李焕仙,双眼迷离的问道。可李焕仙此时已经没心情钻研男女之事了,因为刚才的钟声,实在不平凡。
悠扬慑耳,直灌耳脉,犹如千里传音。在城中央敲响丧钟,可以清晰的令城内的每一个人都清楚的听到钟声。可见敲钟之人内力深厚,亘古绝今。
“哪里来的高手?走,出去看看。”
说罢,李焕仙挣脱开身后芸娘的亲昵抚摸,麻利的穿好衣物便提刀出现在客栈一楼大厅内。一进屋,便见所有伙计都跑到客栈门口向城中心观望,眉飞色舞的讨论着。
“呦!姐夫起的早呀!”
刑凤仪是出了名的爱凑热闹,抬眼看见李焕仙提刀赶来,顿时出言讥讽一句。不过李焕仙没空与小姨子闲扯,环顾一周后问道:“九郎与朝……小海去哪了?”
“何家在城中新开了一间青楼,此时正在敲钟,等下就要放炮仗了。这么热闹的事,你那两个小兄弟岂能放过?”
账房先生脸带坏笑的接过话茬儿,顿时令李焕仙脸色惊变。妈的!昨晚南边来了二十车女人,今早就开青楼……这所有的事,都是连着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