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长琴?你怎么在我床上?”
还好睡得时间够长,酒意已经散尽。否则让赫兰长琴实打实的挨一招五雷化极手,估计这辽国的长公主也可以就此香消玉殒了。
低头看了看自己,李焕仙发现自己穿着衣服。而赫兰长琴则是阴沉着脸,衣冠整齐可鬓发凌乱的站起身来骂道:“放浪无羁!整日都在想那些龌龊之事!真不知父皇抬举你做‘帝师’,是不是也同你一样喝多了!”
“哗……”
说罢,赫兰长琴被气的玉靥通红,甩手便将一件华丽的蓝色长衫甩给李焕仙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氛围尴尬的房间。
“怪了……”
李焕仙下了床,第一时间不是追出去与赫兰长琴解释,反而是给自己先号了号脉。为什么?因为到了现在,他才反应过来,昨晚的酒,不对劲!
虽然他身体崩了,可功力不降反增。就连沙虫的血酒都灌不醉他,没理由几块狗肉再加几碗烈酒就能让他断片。看来昨晚那拿酒,定是加了料!
“大人,您……先把衣服换上吧。那个,太学院的皇子与学子们,都在等着您呢?”
所谓置明师,以养天下之士。辽国的太学院不仅仅是王公贵族子弟可以入学,只要是品德良忠之青年,无论贵贱民族,皆可入院学习。
这李焕仙也是倒霉,只要不砍人或者不被人砍,那教书就一定跑不了。在楚国就是这样,没想到来了辽国,还是一样的命运。
关于让李焕仙去太学院教书的事,在他刚来第一天,赫兰长琴就提过,不过李焕仙没当回事。因为辽帝还在,而且一万个看不上他。长弓、长琴姐弟俩,堂堂人中龙凤接触了李焕仙后,也变得有些莫名其妙,辽帝怎么可能还让李焕仙去染指其他的皇子?
嗯,按理说应该如此。可昨晚一顿酒肉过后,辽帝明显是转了性。
或者,另有所图!
“哦,前面带路。”
李焕仙愣了片刻,眼珠子贼溜溜的转了几圈,马上换好长衫,勒令东宫文官带路。虽然莫名其妙的做回了教书匠,可李焕仙也愿意接受。因为,他想知道辽帝要搞什么鬼。而且,吃人家的喝人家的,不出点力也实在过意不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