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州知府满眼嫌弃:“蠢货!有和他们动手的时间,咱们早就离开了。”
被训斥了的人不敢再出声。
庆州知府道:“没必要和他们斗个你死我活。咱们只要抓紧时间离开大乾,到时候就海阔任鸟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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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月后,庆州码头来了几艘大船。
乔装改扮的庆州知府一行人顺着梯子往上走。
就在刚踏上甲板时,一个脚步匆匆的女人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,不小心撞到了其中一人。
那人是个暴脾气,当即就骂道:“怎么走路的,没长眼睛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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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转过身,歉意地看着他,不停道着歉:“对不住对不住,我姐姐生病了,我刚去药铺抓了药,怕赶不上船,这才着急了些。”
那人见是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,就是脸色苍白了点——想来是被他刚刚的语气吓到的,出口的话不由轻了些:“再急也得看路,这要是撞了其他人,抓着你不依不饶,看你怎么办。”
女人感激不尽:“谢谢谢谢。我记住了。”
那人扫了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材一眼,挥手:“走吧走吧。”
女人再三感谢后,这才快步离去。
人群中,有人调侃:“这才刚上船你就忍不住了?”
那人笑道:“有备无患。海上没什么乐子,先锁定好猎物。”
上了船,庆州知府紧绷的心也缓缓放松,跟着打趣了句:“我看你早晚栽在女人手里。”
那人很是自信地拍着胸脯:“那不能,我那是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。”
同行的人纷纷摇头笑他。
另一头,拎着药包的女人快步进了一个房间,把门关上。
固定住的狭窄的木床上,脖子上还缠着纱布的另一个女人看见她后,忙比划着。
郑则妗按了按还发疼的胸口,走到她旁边坐下,小声说:“我没事。庆州知府他们的确上了这艘船。”
曾经的四当家,如今的花挽风不赞同地握着她的手。
郑则妗笑着安抚她:“我很小心的,没让他们发现。咱们和那位大人做了交易,自然得把事情办妥才是。等事情了了,以后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阳光下生活了。”
她憧憬着:“到时候咱们找个漂亮的小村子,买几亩田地,再盖几间屋子。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