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谁心眼儿最多,乾文帝认第二,没人敢认第一。
往回走的路上,唐文风突然问道:“你们说,太子派人过来对付我的事,皇上是不是也早就知晓?如果我送颗头回去不小心把太子吓死了,他老人家会不会砍我的头?”
毕竟皇帝老儿如今稍微拿的出手的儿子就这么一个。
砚台,王柯等人: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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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你多虑了。”砚台道。
“喔?怎么说?”唐文风好奇。
砚台:“皇上要想砍你脑袋早砍了。”就没谁敢一而再再而三问皇帝要银子的。
谁不是绞尽脑汁儿想尽办法给皇帝送银子,偏偏就他们家大人反其道而行之。
不停冲皇帝伸手。
要不是他家大人对皇上还有用,怕是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。
听完砚台的话,唐文风沉默了会儿,开始自我反省:“我真有这么得寸进尺?”
砚台几人齐齐点头。
“真的很过分?”
砚台几人继续点头。
“很招人恨?”
砚台几人略迟疑。好像也不是太招人恨。
唐文风双手往后一背,手中的弓轻敲自个儿的背脊:“那我以后稍微收敛点。”
大不了短时间内都不找皇帝老儿要钱了。不过现在貌似也没有需要问他要钱的地方了。
砚台惆怅:“你要再去要银子,户部那群见天哭穷的铁公鸡能一头碰死在大殿上。”
这次去取库银,他都差点被户部上上下下的眼刀子钉死在库房外。
“啊,好饿。”感受到身边之人传来的怨念,唐文风明智的转移话题,“为了来堵太子的手下,晚饭都没怎么吃,咱们回去下点面条吃怎么样?”
王柯忍笑附和:“多来点浇头。”
“行行行,回去后你们揉面,我熬浇头。”
唐文风说完快步往前走,越说越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