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柯惊讶:“我怎么没听到?”
砚台斜他一眼:“你和常武抢铁板鱿鱼去了。”
王柯不好意思地咳了声:“好了,赶紧走赶紧走。事情办完咱们也快些回去,都出来快两个月了。”
太子一直不出宫,他们找不到机会,就一直带着活生生的姜棋住在城外一处破庙。那里面的乞丐都让他们给赶走了。
住了半个多月的破庙,也听姜棋嚷嚷了半个多月,可算是能解脱了。
两人离开花楼后,又摸去了相府墙外,将姜棋的尸体抛进去后便去了城门口等着。第二天还没亮,城门刚刚大开,他俩就骑着马飞快离了京城。
砚台和王柯抛物地点靠近后门,相府的下人每天早上都要从后门出去,上市场订购新鲜的菜让人送回来。
这天早上,下人照常打着哈欠去打开后门时,余光突然扫到旁边的草丛里有一角衣摆。那衣服料子看着就不像是普通人穿的,而且有点眼熟。
他疑惑的走过去,下一刻,相府的后门处响起惊天动地的惨叫。
第一个寻声而来的人是姜放。
在看见草丛里的尸体后,他眉头轻挑了下,眼中飞快闪过一丝讥笑,对差点吓疯了的下人道:“去把我爹请过来。毕竟这可是他如今器重的儿子呢。”
下人哆哆嗦嗦应了声,撒腿跑了。
姜同之在看见姜棋的尸体后脸色有多难看不得而知,但崔锦是差点直接吓得厥过去。
酒醒的时候,天色还未大亮,只从窗外透进来朦朦胧胧的光。
崔锦迷迷糊糊睁开眼,翻了个身,脑门儿突然碰到了硬硬的东西。
伸手摸了摸,发现好像是个木头盒子。
他揉着因为宿醉有些不适的额头,半抬起脑袋朝盒子里看去,直接和死不瞑目的姜棋对上了眼。
那一刻,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花楼。
晕倒在地的两名贴身侍卫也因此醒了过来。
最后崔锦是被背回宫里的。
因为吓得腿软走不动道。
而且,他这辈子怕是都不想再去花楼了,心理阴影太他么大了。
*****
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左相和太子的唐文风这会儿并没有很开心,反而是暴跳如雷。
“谁他娘的偷了老子的水泥?谁?!”
修路的拨款到了,工程自然也要提上日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