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官保突然不安起来:“大伯,是不是出事了?”
何大伯瞪他:“回去等着你爹打断你的狗腿吧。”
何官保:“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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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文风重新登记好手上的卷宗,下值回家时,看见的就是鼻青脸肿的严启昭。
“你这伤的有点严重啊?”
严启昭还咧嘴傻乐:“看过大夫,说伤到筋骨。”
“打成这样还没伤到筋骨?你别是找了个庸医吧?”唐文风不放心,“赵齐,你跑一趟,去仁心堂请位大夫过来瞧瞧。”
严启昭张嘴想说不必麻烦,赵齐已经快步跑出了院子。
“唐大人,我皮糙肉厚的,真不碍事。”他抓了抓后脑勺,“那何官保身体都被酒色掏了七八成,手上的劲儿其实没有想的重。”
“再怎么说,他也是个大男人,还是仔细瞧瞧,别留下后遗症。”唐文风说完看着不远处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的严家人,笑了笑,“我姓唐,你们好。”
“唐大人好。”说着几人就要跪下行礼。
“诶,不用。”唐文风摆手。
砚台和王柯将屈膝到一半的几人扶起:“我们家大人没那么多规矩。”
“砚台,你们腾两间房给严夫人他们住。”唐文风交代了后,示意严启昭跟自己走。
进了堂屋,严启昭还站着不敢坐,被唐文风摁了下去。
“你们可能得先在这儿住一段时间。”
严启昭用力点头:“好的。”
唐文风倒了杯茶放他手边:“学馆那边还是要去的,毕竟你还得参加科考。你将我身边这五人的脸记牢了,上下学时,除了他们来接你,无论谁让你跟着走,都别傻乎乎的答应。”
被当成小孩子一样叮嘱,严启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发烫的耳朵,小声嘀咕:“我也没那么笨。”
唐文风呵了声:“没那么笨?让你想办法激怒何官保,结果反倒是弄自己一身伤。你要是毁了容,仕途无望,看你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