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几个,出来!”洪夫子一甩袖。
“都是我太过冲动了。”好友苦着脸叫唤,“要是洪老头儿叫人通知我爹,老头子怕是能打断我的腿。”
严启昭嘴角破了一处,闻言安慰道:“到时候说说好话求求情,应该不会。”
好友垂头丧气:“希望吧。”
洪夫子站定,转身看着他们:“说吧,怎么打起来了?”
好友忙道:“就是闹着玩儿呢。”
他说完还对富家子那边拼命使眼色,让他配合自己。
结果那富家子直接指着严启昭道:“读书之人应当不染铜臭,戒骄戒躁,不攀比炫耀,但严启昭却为了充脸面用假货。学生看不过,这才与其吵起来。屈筹与他交好,言语挑衅不说,还率先对学生动手。学生这才与他二人打了起来。”
他指了指身边的几人:“他们本来是拉架,却被严启昭和屈筹二人视作学生的帮手。将他们几人连累了进来。”
富家子的同伴愣了愣后,使劲儿点头,七嘴八舌说着自己无辜,话里话外指责严启昭和其好友屈筹先挑事。
“你......你们!”屈筹气的面红耳赤,”简直是一派胡言!明明就是庄惠阳先嘲讽辱骂在先!”
他急切地对洪夫子说:“夫子切勿听信他们几人口中不实之言,当时在场有诸多同窗,都可证明学生所言非虚!”
“行了!”洪夫子皱眉,道:“一个两个说的还能串通有假,但好几人都这般说,还能是诬陷你们不成?”
屈筹指着庄惠阳:“他们是一伙......”
“好了!不要再做纠缠!”洪夫子不耐烦道:“错了就是错了。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但有错不改还满口狡辩,那就惹人憎厌!”
屈筹还要再说什么,却被严启昭拉了一把。
他上前一步:“敢问夫子,既然说是我们有错在先,那您要如何处罚学生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