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出来，他很不爽杨凡。

杨凡笑道：“龙盟主，摊牌吧，我问过许多正义盟的人，很可惜的是，他们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，就连你的女儿龙红衣，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。”
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！”

龙昊快步走了出来，差一点就走出了洞穴的范围。

紧紧地盯着杨凡，“你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？！”

“我？”

杨凡负着双手淡淡地说道：“我是白衣法王。”

龙昊后退一步，震惊地盯着杨凡，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？你是白衣法王？你……”

杨凡掏出了白衣法王令，笑着说道：“现在你信不信呢？而且这法王令还是龙红衣亲自交给我的。”

“不错！”

龙昊沉声说道：“我之前确实把白衣法王令交到了红衣的手里！你确定红衣真的没事？她怎么可能真的没死？可是，她没死的话，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我会看不到她的星星？她是我的女儿！”

全身颤抖了起来，“难道她不是我的女儿？可是，以前我都能看得到，那就是我外出的明灯！”

抓着头，看上去很痛苦。

杨凡摇了摇头，“龙盟主，我问过许多人，都不知道你去了哪里，都说你只不过是去了闭关而已，但是到底在哪里闭关，又说不出来你到底在哪里闭关，而且他们都会露出一丝茫然或者是痛苦之色，看上去就像是丢失了某些记忆一样，龙盟主，你见多识广，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听到这话，龙昊倒吸一口凉气，颤抖着后退了一步，惊恐地说道：“我……我被抹去了？”

“嗯？”

杨凡有些惊讶。

“不错！”

龙昊大声地说道：“现在我终于知道了，原来这是道门的手段！扰乱天机的作用！以前我也只不过以为那只是传说而已，但是现在听你说起，我才明白，原来真的有这种手段！那就是，抹去一个人的存在！”

“哦？”

杨凡的眉头皱了起来，“道门的手段？这么说起起来，那种手段真的很强大？竟然可以抹去一个人的存在？”

他摇了摇头，“不对，他们都记得你，但都说不起来你到底去了哪里去干了什么事。”

“那只不过是一个糊糊的印象而已！”

龙昊大声地说道：“越是亲密的人，只要一想到，自然就会更加难受，我相信，若那是真正的红衣的话，她肯定会有些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