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甄指挥使,你这话说的未免太轻巧了吧?还有,你这算是在威胁我们吗?”
“呵呵。无所谓威胁,其实你等先秦血脉活着,就是对我主最大的威胁,而今我主没有对你等斩草除根,亦是最大的仁慈。”
赵霜听后,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冷喝道:“甄尧,你莫非以为我杀你不得?竟敢口出狂言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
甄尧大笑一声:“主母此言差矣,尧之所言乃肺腑之言,起义之时,我主唯有借助复秦旗号方能收纳有志之士,使其归心我主。而今我主势起,而这旗号,自然也就成了负担。”
赵霜听完甄尧的这番解释,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她当然明白甄尧的意思。
秦末能收服的那些汉室降将文臣,和北上保卫幽、并两州的义士,不是他们认同黄巾,而且认同秦末这个人和他所打的旗号。
当有一天有人识破秦末不是先秦血脉,那冲着这个旗号选择投靠的人,心里也会产生膈应。
甄尧见状,继续添油加醋道:
“如今嬴氏血脉早已分为高氏与赵氏,而高氏一脉是否仍然与你们赵氏一条心还未可知,就冲主母为主公诞下子嗣这一条,我相信,他们便不再和你们赵氏一脉联手。”
“够了!”
赵霜终于忍受不住甄尧的聒噪,怒喝道:
“甄尧,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,此乃我家族之事!你有何资格与我谈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