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时念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沾沾自喜的答应。
从始至终,她都不是霍砚辞认可的霍太太。
这声“太太”不过是人家的人情世故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周天成并不知道乔时念所想,复问前台。
前台看了眼霍砚辞,委屈回道:“总裁交代过不要收太太送的东西,但太太一直逼我拿给总裁,我不敢违抗,所以就……”
听言,霍砚辞拧眉质问乔时念:“谁让你在这儿仗势欺人!”
乔时念陈述事实:“我没有仗势欺人,也没有逼她,是她扔了我的东西,我才让她……”
“够了!”霍砚辞不耐地打断,“做错事还狡辩,乔时念,你真是恶劣至极!”
连事情经过都没查清就直接定了她的罪。
难怪前台敢倒打一耙冤枉她。
在霍砚辞心目中,她一直都浑身缺点、恶贯满盈吧。
乔时念也懒得解释了,她淡漠一笑:“很快你就不用容忍了。”
她拿起文件袋,“我拟了份离婚协议,趁着民政局还没下班,我们去把手续办了。”
闻言,周天成不动声色地挥退前台,自己也走远了几步。
“我给你打了电话,也发了信息,但你一直没有回复,所以我才来的公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