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时念笑了一声,“没关系,签个字的事不折腾。而且依你的条件,有的是人想做霍太太。”
乔时念没提白依依,免得霍砚辞又以为她故意拿白依依说事。
“相信你新任妻子会比我对奶奶更好,所以奶奶也就不存在不开心了。”
霍奶奶是疼她,但也是因为她孙媳妇这个身份爱屋及乌。
这点乔时念很清楚。
霍砚辞被乔时念这话弄得噎了下。
“乔时念,这段婚姻到底有哪儿让你突然就这么不满了,非要急着摆脱?”
没陪过相识五周年纪念不是让她自己买礼物了,嫌他回家少,最近他能回的日子都回了,他还把衣服搬到了衣帽间让她搭配,人也住到了主卧。
这一切都是乔时念之前的要求,他现在都做到了,为什么乔时念还是一副不满的样子?
面对他的质问,乔时念竟然露齿一笑,“你不懂我哪儿不满,就是我最大的不满。”
“……”
霍砚辞到底没再跟乔时念浪费口舌,拿筷子吃起了饭。
一顿饭吃得寡淡无比。
当然,这是霍砚辞单方面的认为。
乔时念还是吃得挺香,肉没少吃,汤也没少喝,还干了碗阿胶粥。
吃饱后她拍着圆了一圈的小肚子,“王婶,我出去散步了!”
说完,她随便披了件长外套就出了门。
这会儿天色暗下,四处的灯光亮了起来。
别墅区的绿化做得不错,到处都是草坪与树木,不远处还有个小湖。
乔时念边欣赏着风景边慢慢消食。
在她走湖边的一处较为偏静的地方时,有两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乔时念边问边警惕地往后一退。
脑中突然想起训练馆外,她感觉有人在盯梢,难道也是他们。
“姓乔的,有人派我们过来警告你,以后少管些闲事,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一个声音粗哑的男人恶狠狠地道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,谢立熊派你们来的?”
毕竟她最近管的“闲事”只是茗茅,而且涂姐提过,谢立熊也盘了个酒厂想超过茗茅,但茗茅最近风头正盛,即便他出阴招也奈不了何。
所以想用她给涂姐找点不痛快?
“别管谁派我们来的!”男人又恶狠狠地道:“你要听劝这就是一次警告,要是不听劝,恐怕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!”
见着两个男人眼里露出的凶光,还有他们口袋鼓出的刀具形状,乔时念都不用衡量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斗得过他们。
好女不吃眼前亏。
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图一时嘴上之快惹怒他们。
于是乔时念乖顺地点头,“我听劝,我以后不多管闲事了。”
“算你识相!”
另一个声音相较尖细的男人得意道,“在这份保证书上签个字摁个手印,这次就能饶过你!”
说着,对方将一张写有什么的纸张递到了乔时念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