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温医生,第二天还是准时的、清醒地上了班。
哪怕从带的实习医生那儿看到了视频,他也没什么过多的反应,依旧端着高冷禁欲的模样。
隔天中午,在空无一人的护士站,乔时念也扫见了傅田田手机上的这段视频。
“别人说酒后吐真言,温医生这么执着想要和你回家,看来是真想挽回你啊。”乔时念道。
傅田田道,“得了吧,他只是习惯了有我这个称职的保姆,突然没人这样伺候他,感觉不适应了而已。”
“这个倪曼瑶对温医生还没死心呢,还特意跑过去接他。”
乔时念问道,“昨晚温医生喝醉了,你说这个倪曼瑶有没有趁虚而入?”
傅田田摇头,“不清楚,也跟我无关。”
“说起来,陆辰南不是对你有意思吗,怎么你都离婚了,他也没有行动呢?”乔时念有点不解。
虽然陆辰南照常会给傅田田打电话,偶尔会和她一起吃饭八卦,但他并没有更进一步。
反倒是分出不少精力放到了事业上。
傅田田笑道,“我觉得这样很好啊,又自然又舒适,不会尴尬,也不用怕对他亏欠。”
乔时念总觉得以陆辰南的情商来看,他是知道目前的傅田田会拒绝他,所以才没有冒进,而是继续和傅田田保持朋友的关系。
“别操心我的事了,操心你自己吧!”
傅田田道,“这两天莫修远心情好到不行,看到你,那笑容都要溢出来了,你答应了他什么事?”
乔时念告了傅田田,和莫修远去了他母亲墓地,以及回来撞见了霍砚辞一事。
还告诉她,“我舅下周生日,我让莫修远陪我一起过去。”
“哇哦!”傅田田高兴道,“乔时念,这是变相的见家长啊,你真打算接受莫修远啦!”
乔时念如实道,“相处看看吧,我没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喜欢他,如果单纯地为了感动和感激而答应,这对他也不公平。”
“也是也是,你越这样慎重,就越代表你的态度!”
傅田田有些痛快地道,“难怪我听同事说,霍砚辞一直板着脸,病房里都没人敢大声说话,生怕惹他不悦,原来是你维护了莫修远!”
“这是他该,他以前还不是百般维护白依依!”
话刚落音,只见一个俊挺的身影到了她们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