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视频往回拖,定住,然后放大。
画面上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他戴着无框眼镜,衣着得体,纵使画面不是很清晰,也能感受到他周身的成熟男性气息。
——猫猫大本营活动日那次,与霍母站在一块说话的男人。
他在霍父之后进的跑马场,若不是乔时念看得慢,根本留意不到他。
霍母告诉过乔时念,那是她的一个朋友。
年轻时受过其父亲的照料,之后也一直在Y国工作,最近才回的国。
这个男人怎么会和霍父出现在同一家跑马场?
根据男人对霍母的态度来看,他大概率是霍母的追求者,那跟霍父应该成不了朋友。
是巧合么?
乔时念想得头都痛了,也没想出个合理的理由。
虽然这两者之间并无联系,但乔时念还是想知道一个结果,她给霍母打去了电话,约她下午在医院旁边的手工陶瓷馆见面。
霍母欣然同意。
下午,方倩茹带着霍雨珊一同到了陶瓷馆。
一周多的时间没见,霍雨珊看到她颇为欣喜,轻声唤道:“姐姐。”
乔时念微笑地揉了揉她的脑袋,“雨珊,这儿可以做手工陶瓷,雨珊做一件送给姐姐吧。”
霍雨珊没有反对,心情还不错地去捏泥巴了。
乔时念则和方倩茹坐到一边的休息区,工作人员给她们送来了水。
方倩茹看着乔时念带有病色的模样,问道,“时念,你脸色这么憔悴,是有哪儿不舒服吗?”
乔时念轻描淡写地道,“出了点意外受了伤。”
“发生什么了,伤得很重吗?”
问完,方倩茹所地想起了什么,“砚辞是不是知道你受了伤?”
乔时念点头,“知道,这几天晚上他在医院照顾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