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喜成笑了笑,“初哥,谦虚啥?都说名师出高徒,那韩组的徒弟,肯定岔不了,放心大胆的说!”
“田组,魏队,其实我觉得吧,像裴凤娇这样的人,虽然说有丈夫吧,但丈夫常年在外打工,其实说句不好听的,那就跟个寡妇没啥区别,这老话说的好,寡妇门前是非多,我觉着,这事儿十有八九,还是跟裴凤娇的私生活有关!”我说道。
田丰和魏喜成点了点头。
“初哥啊,一开始吧,我们也是这么想的,但是没找到什么证据!”魏喜成说道。
“初哥,还有没有其他方向?”田丰问道。
我顿了顿,掏出了记事本,说道:“田组,我来的路上,查了一下火车时刻表!”
“查火车干啥?”田丰诧异的问道。
“田组,裴凤娇她丈夫冯建辉不是在福建打工,昨天早上到家的吗?”我说道。
田丰一怔,“初哥,你是怀疑这个冯建辉?”
我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,“田组,像这种案子,按照惯例,往往被害人的丈夫嫌疑最大!”
“初哥,你刚才够听着了,田主任都说了,村里很多人都看见了,冯建辉跟那个赵风革,赵景明三个人是一起回来的啊!”魏喜成诧异道。
“那只能证明他们三个人昨天早上在一起,但其他时间呢?田组,魏队,你们看一下,这是我来的路上整理的从福建到咱们临江的几种坐车方案,这几种方案有直达,也有倒一趟车的,不管咋坐,他们都得先做到林春,之后再从林春到临江,就算他们坐最晚的车,他们也是前天下午一点左右就能到林春,从下午一点到晚上七点,都有从林春到临江的车,所以他们前天晚上到临江的时间和机会都有很多,而如果他们是早上到的临江,之后再坐啥‘地趴子’回柳杨村,那他们要么是在林春住了一宿,要么就是在临江住了一宿!”我指着记事本上的各种乘车路线说道。
田丰恍然,“初哥,你是怀疑,冯建辉他们是在临江住了一宿,而在此期间,冯建辉晚上偷偷的跑回了柳杨村,杀了妻子裴凤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