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乎,钟景期的办公室便上演了这么一幕。
席铭详细讲述了在旅社发生的事,脸上堆满了无可奈何的神情,一双眸子祈求地看着领导给出回应。
面对他的叙述,钟景期面带平淡之色,心中的想法却深不可测。
此时此刻,承受压力的席铭只能静静地在一旁候着,期待着上级能够给出解决方案。
钟景期眉头紧锁,心中思索万千。这其中分明是在向自己划清界限啊!回忆起刚才在办公室里的交谈,很难让人不多想些别的。
他眸光愈发幽暗,整个人的气质都仿佛降低了温度,令周围人不敢轻易接近。此刻的席铭可真是够惨的,每次都承受如此心理冲击。这行政职务的压力真不小啊,搞不好就得落下个心理疾病的帽子!
好半天过去了,正当席铭寻思找个借口脱身离去的时候,办公桌前的男子开了口。
“钱既然已经收了,那就由你来处理这事。你去忙你的吧,我得工作了。”
话语清淡如水,眼神则是一派拒人千里的冷漠。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令人心生寒意。
席铭沮丧至极,苦笑着撇了撇嘴角,眼中满溢着疲惫。他低声应答:“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之后的几天里,京城办事处虽有几次例行的会议召开,但也并无什么大事。决策已然敲定,只需照章实施。而另一边的江城却有不少事务待料理,长期依靠助手通过电子邮件传送文件,这让人心累无比。更别说那些异地难以处置的问题,更是急需解决太阳还未完全西沉,村里的大会堂终于散了最后的议事,唐雪萍瞥见坐在首席的那个壮实的庄稼汉已大步流星地离去,她心中微微震动,忙起身跟随而去。
"等等,钟哥!"在几步之遥的地方,唐雪萍忍不住大声喊住了他。
"那份耕种计划草案......"
听见叫唤,前方正同村民小组组长老席交代工作的壮汉身影一顿,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深意。
"那份草案让他们重做,两天之内若拿不出一份能叫我满意的规划,就别在这里干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