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上,两口子闹的挺僵,大有谁也不答理谁的架势。
福王在花船上玩,福王妃也呆不住,带着丫头侍卫游走在大街小巷里,各种淘换新奇物件。
东宫
太子搂着一侍女饮酒。
他放纵肆意,喝酒喝高了,体温也跟着升高,便把薄衫的衣领扯开,露出半块白净胸膛。
“孤的七弟瞧着正经不过,还以为他对七弟妹多情深意重呢,没想到哪,不过下了趟江南便藏不住了,这会儿只怕被江南美人迷花了眼吧。”
他把杯中酒饮尽,搂着侍女亲了一口:“可惜啊,孤的七弟妹那般的倾城之姿,如今也只有独守空房了,想想还真是叫人心怜。”
宫外,忻王府
忻王脸色阴沉,他的脚下一地的碎瓷片。
看着江南送上来的密信,他怒极冷笑一声:“他怎么敢。”
想着如今福王妃只怕满心孤寂难过,忻王心疼的不行。
“本王恨不得……”
恨不得什么?
自然是恨不得取代福王。
入夜
林惊弦喝的醉熏熏的进了别院。
他摇摇摆摆的走到主卧门前,推了推门,门从里边锁上了,这是不让他进门啊。
林惊弦叹了一口气,想着好几日未曾跟自家王妃一块睡了,这心里憋闷的不行。
简直是……
要不是为着大计,他怎么肯忍受这个。
“王妃,开门。”他使劲拍着门。
隐在角落里的下人暗中观察,仔细的记着福王和王妃都说了什么。
“王爷,天黑了,王妃已经睡下,还请王爷别处歇着。”
屋内传来小丫头的声音,林惊弦黑了脸:“本王今儿哪都不去了,让王妃赶紧起来,她若不让本王进屋,休怪本王……”
不等他把话说完,房门被从里头打开,叶恒披着单衣,乌发垂落,静静站在那里。
月光洒在她脸上,她玉白的脸冰冷一片,但却又显圣洁无比。
“休怪怎的?你想怎的?”
叶恒伸手拽住林惊弦的耳朵,直接就把他拽进屋里。
“几日不修理你,你倒是长胆子了,竟然敢跟我放狠话……”
“疼,王妃放手,再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