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这就是后勤啊。”
几个人还在那里感慨,忽然闯出一个声音。
“呦,副官,怎么把你给盼来了?是哪阵风呀?我出去瞅瞅……”
“你这人说话还是这么不好听。”
“嘿,别忘了咱们当时可是同一班兵出来的。”
“嗯,结果我当了旅长的副官,你还在这儿当火头兵的小队长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,这职位能有高低贵贱吗?小心我向上面报告说你的思想觉悟不够。”
“这职业是没有高低贵贱的,你还给我上起课来了,当初我们整个班儿就你这个人是最大的刺头,害得我被连累了好多次。”
“嘿嘿——”
“你还好意思嘿嘿。”
副官本来是挺优雅随性的一个人,结果孩子们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开始吵吵闹闹。
“这是你的熟人吗?”
“长官,这的确是我的熟人,我还没有跟您提过吧,这是当初我当班长的时候,我的下属之一,是那时候让所有教官都有些头疼的刺头。”
“是吗?怎么不把他丢我手下练练。”
“别,沈旅长,我当初可旁观过你上课,你那是把我们当沙包打,而且那么多人一拥而上,也没有按住你,我这个刺头这三两下估计也就没了吧,你可别听你这副官吹耳边风,我可是十分崇拜你的。”
这人过来笑嘻嘻的给沈醉敬了个礼,然后开始喋喋不休了起来。
沈醉也不能对此表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,只能频频点头。
“咱们首长是不是有些面瘫?”
“从何说起?”副官看了看自己这个时不时就见上一面的刺头下属,又看了看旁边在那里说话的沈醉,怎么感觉好像被夹在婆媳问题里的男人。
“不不不,”副官赶紧晃了晃,把脑子中这个神奇的画面和联想给晃了出去。
他们再怎么说也不是遇到了婆媳问题之上。
“行了,你少说两句啊,你难道不知道旅长的五感是十分灵敏的吗?你说啥她听得一清二楚。”
“灵,灵敏,灵敏?难道说她能听见……咱们两个现在这样近的距离她也能听到吗?”
“那是当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