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姆还不知道才旦的想法。
她关切的蹲在措周身边,询问少年僧侣的情况。
“你走!……你也走!!”措周的声音里带着哭腔。
他愤怒的伸出一只手来,用力推搡着旁边的人。
拉姆被推得坐到了地上,她的眼神黯淡下来,哑声提议。
“措周,你的伤口需要处理,让我来为你包扎。”
“我不要!你走!!”
措周哭泣着、尖叫着,把拉姆和才旦赶了出去。
罗追留下的青稞酒被他找了出来,沁湿棉布擦拭伤口。
火辣辣的痛感转变为尖锐的刺痛,让措周一晚上都没睡着。
疲惫困顿的少年僧侣在熬了一宿以后,带着疼痛陷入沉眠。
在他终于睡着以后,拉姆才带着药物进来,仔细的处理伤口。
她懊恼自己的大意,明明察觉到才旦的情绪异常却以为他能控制住自己。
她也心疼措周所受到的伤害,觉得少年僧侣不该被如此摧残。
但她不会也无权去责备才旦。
措周所拥有的奇物具有神奇的效果,拉姆同样为之心醉神迷。
逼问措周是他和才旦共同做下的决定,出现意外也不是才旦一个人的责任。。
只是她没想到,才旦会做出如此极端的举动。
虽然年轻贵族从脱离木僵状态以后就莫名的亢奋起来,但他行事有度思路清晰,和常人没有差异。
拉姆以为才旦只是过度兴奋而已,迟早会冷静下来。
现在看来,他只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。
将措周的耳朵包好,拉姆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。
她关上木门,沉默的看向一旁的才旦。
年轻贵族懒懒散散的倚靠在墙面上,脸上的五官飞扬着动来动去。
“何必假惺惺的呢?”
讥讽的话语没有对拉姆产生影响,她平静的告诫才旦。
“得意不要忘形。”
听到这句话,才旦面色陡变。
他冲过来,掐着拉姆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。
“你在用什么语气跟我说话?你这个卑贱的奴隶。”
喉咙被掐得几乎无法喘气,女人翻着白眼抠挖她脖子上的那双手。
一直到拉姆失去意识,才旦才恋恋不舍的松开。
软倒在地面上的女人喘着粗气,良久才缓解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