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你们不觉得奇怪吗？你们既没有亲朋死于两族之手，又没有经历过上古大战，何来如此浓烈的敌意？”

姬长生卖了个关子，给两人思考的时间。

果不其然，两者一同低下头沉思，感觉这背后似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，居然能影响他们的潜意识。

若非姬长生如此频繁和突然的提出，他们根本不可能发现这一点，只会当做自己对于外族的敌视而已。

“这就是……三极？”

许久之后，姬成道开口，声音低沉且严肃的问道，表情相当凝重。

“这只是部分人之极的能力，就像棋盘的棋子一样，黑子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白子厮杀，知道这些的只有棋手。”

“既然如此，若是棋子有了自己的思想，怎么可能不去怀疑？去怀疑战争的原因，去怀疑棋手的想法，这就导致，棋手跟棋子不可能一条心……”

“所以，我是神尊，又是姬长生。”

姬长生说着一挥手，一颗白色棋子变成了黑色，赫然是上面刻有尊的棋子。

嘶……乍一看，姬长生是想告诉两人，自己已经脱离神族成为人族，但是，正如他刚刚说的一样，棋子跟棋手之间，做不到精神上的统一。

所以，两人刚刚那股难以形容的冲动，就是人之极为了让棋子与自己“统一战线”的手段吗？

想到这二者都没有继续追问下去，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西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