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又错了。
“我没那么傻。”
“一两件事可能是巧合,可你们预知的所有事情都一模一样,不止是谢家谋反的结局,连预测的矿山都在北界。”
艹!
皇帝有什么大病嘛?
鹬蚌相争,渔人获利不好吗?不帮忙隐瞒就算了,还将北界矿山的事情捅到沈致渊这里。
短短一瞬,脑袋飞速运转。
“沈致渊你真的想太多了,我之所以知道这些事,都是周安谦告诉我的。”
随后她看向他,使了一个眼色。
“是吧,周安谦?”
周安谦立刻明白过来,从善如流道:“是,老师,珠珠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告诉她的,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查,北界的矿山,我也曾告诉谢大将军。”
这理由说的完美,找不到漏洞。
沈致渊却笑了,冷冽的笑声萦绕四周,满是自嘲。
“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对方的想法,你们还真是默契。”
“我自愧不如。”
谢曦和心尖一颤,不安的拉住他的袖子,“那都是过去式,沈致渊,你别这样,我害怕……”
若是平时,他听到她这么说,一定将她揽入怀中柔声安慰,可今日他实在没有力气。
“我真不值得你信任吗?”
谢曦和要疯了,这根本就不是信任不信任的事,好吗!
咬牙道:“事实便是如此,是你不信任我……”
沈致渊轻笑出声,声音那般凄凉苦涩,他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问,沉默着转身离去。
风雪飘摇,
他的背影很快消失不见,一句话也没有留下。
他不要她了吗?
谢曦和心脏剧痛,像是荆棘来回抽插,痛楚流淌四肢百骸,深入骨髓,她站立不稳跌坐在雪地中,无助的捂着胸口,喘不过气来。
“珠珠,你和老师不合适,你既然也回来了,就该知道我们才是一类人,你本该是我的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