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沈既白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捂着胸口咳了起来,唇边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,看着比她流的还要汹涌些。
江稚鱼:“…”
她轻轻皱了皱眉头,眸中带着一丝困惑,“你怎么了,真为情所伤?难道…”
她双眸圆睁,捂着脸颊,“那个情是我!”
沈既白唇角扯了扯,手指微动,把剑幻灭,“你倒是很看得起你自己。”
江稚鱼却不以为然,眸子弯若月牙,闪烁狡黠的光芒,
“难道不是?”
他眸色平静地扫了她一眼,“别自作多情。”
他瞥向阵法,借力站直时,喉间血腥又浓几分,
"解释。"
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唇角轻勾,晃了晃腰侧的兰草香囊,上古兰草的清香幽幽弥漫,
"不过是把他们的杀阵,变成请君入瓮的陷阱。"
说完,她的眸色渐渐幽暗。
当时,她不过是巧妙地点燃了符咒上靠近湿泥土的树叶,火烧到湿泥土自然会散,她再不动声色地把符咒捏在手里,作个小小障眼法。至于那大高个一副粗莽的样子,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洞悉她如此高级阵法的人。
她这恶灵之躯虽说失去煞气有诸多限制,但要催动符咒上的煞气制造出迷惑人的假象还是轻而易举的。至于那个操控符,她扫了一眼腰间的兰草香囊,还要多谢这株上古兰草了。
至于让她杀人,做梦,她只是划开自己的手伪装血迹让她们配合。
思即此,她突然把手伸到沈既白的面前,那白嫩的小手之上,一片烧伤和刀口触目惊心,
“喏,可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