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秦娘子派人送来的。”
宋靳看了一眼,伸手接过。
待大福出去,他缓缓地打开那信,这是秦双喜第一次给他送信。
他挺意外。
但直觉告诉他并非好事。
果然,一打开,看到是一副画。
画上一乌龟和一个姑娘,姑娘手里举着一条鞭子,正在抽打着乌龟……
宋靳盯着那画看了好大一会儿,突然冷笑一声,将其丢到一旁。
半夜特意送来一封信,就是为了骂他是乌龟王八蛋?
所以人人都说,小人和女子难养,宋靳今日也算是体会到了。
……
次日,秦双喜一直等宋靳来找她,从下午一直等到天黑,却等来了大福。
大福给她行了礼:“主子爷下午去了隔壁邻县,他走时嘱咐小的,若晚上还没回来,便让小的来跟您说一声,他可能今日赶不回来了,让您莫要等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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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去邻县作甚?”
“邻县发生一起命案,主子爷协助锦衣卫一起查案。”
秦双喜点点头,没多想。
过了两日,宋靳依旧没出现。
但关于邻县的案子已经传到了京城,一起惨绝人寰的凶杀案,凶手将人分尸,藏在不同的地方……让人毛骨悚然,骇人听闻。
秦夫人有些害怕,早早地派了人来,接了秦双喜回了家。
秦双喜倒不觉得有什么。
毕竟是邻县发生的事,和京城也没什么关系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碎尸案闹的,平日里忙个不停的医馆都没了人,秦双喜无聊得很,便坐上马车去沈家找柳岁岁玩。
她下马车的时候,恰好碰到大房的三娘子沈玉柔带着余秋月出门,看到她,轻轻嗤了一声:“果然人以类聚,身份低贱的,只适合和身份低贱的人玩。”
秦双喜秀眉一皱。
这话听着实在刺耳。
她毫不客气地回怼:“说谁呢你?我若是身份低贱,你又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你……”
“你父亲五品官职,我父亲却是正四品官职,以官职论,你比我身份可低多了,哪来的脸装高贵?”
“一个小小太医而已,正四品又如何?不过是担着虚名。”
“即便是虚名,那也是正儿八经的正四品!”秦双喜冷笑道,“日后说话之前,动动自己的脑子好好想想,自己够不够格嘲笑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