辉哥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,抱怨道:“唉,听不懂你说什么,连一句中文都不会,你还是安心的去吧,估计你也没救了。”
我仔细观察那外国人,他似乎受了极重的伤,口吐鲜血不止,先前那一下可能已经让他的内脏受到了重创。
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衣服上,心头一喜,刚才那一下都没有洞穿他的身体,显然他穿着防弹衣。
我走上前去,开始扒他的衣服。不管在哪里,防弹衣都是宝贝,我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一件,现在不就来了吗,我岂能放过。
与此同时,辉哥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枪,检查后发现没有子弹,他抱怨道:“玛德,没子弹。”
然后他转向那名外国人,希望能找到子弹。当他看到我在脱那人衣服时,惊讶地问:“小慰,你干嘛呢?”
“你没看到吗,我在脱他的衣服啊?”我一边回答,一边努力地脱下他的衣服。
“哦谢特!法克鱿!………”那名外国人嘴里骂骂咧咧,虽然听不懂,但显然他很不满。
“哎呀,反正你都快死了,留着衣服也没用,不如给我吧。”我一边脱衣服,一边对他说。
尽管他受了伤,但想要脱下他的衣服并不轻松。而且他还一直在反抗,嘴里还叽里呱啦地说个不停。
辉哥追问:“我知道,我是说你脱他衣服干嘛?”
“穿啊,你傻啊?这还要问。”我有些不耐烦地回答。
“那你也不用那么心急吧,他都还没死透。”辉哥说。
我解释道:“那可不行,等他死了就不吉利了。到时候我穿的就是死人衣服了,所以趁他还没死之前,赶紧脱下来。”
辉哥愣了半秒后,他也走了过来,在那人身上翻找。
“哎,小慰,你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子弹或者刀之类的。”
在我们两人的围攻下,他的防弹衣很顺利的被我脱下,紧接着,我又看上他的军用靴:“哎,他那靴子不错,比我的帆布鞋好多了。我要了。”
我将靴子脱下后,试了试那双靴子,发现尺码刚好,便直接换上了。
“小慰,你别什么都要了,给我留点。”
“哎,他这皮带也不错。”我说着,就去扒他裤子的皮带。
“噢,NO!NO!NO!……”那名外国人想极力阻止我,但他身受重伤,无力反抗,只能骂骂咧咧地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