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检查了野猪的伤口,除了头部有凹陷外,没有其他外伤。我疑惑地看向辉哥:“这野猪你是怎么打死的?”
“用拳头打死的咯!”
“几拳?”我继续问。
“一拳就够了,这种小野猪还用得着几拳。”辉哥回答。
“陈冯当时在场吗?”我急忙问。
“在!”辉哥见我神情严肃,追问,“怎么了?有什么问题吗?”
我看了一眼陈冯,他正和刘海波交谈,不时看向我们这边。我叹了口气,摇摇头说:“唉,辉哥,你真是不知道藏拙啊,你当着他的面透了底,他要是问起来你该怎么解释?”
“解释个屁!他要是敢问,我一巴掌拍死他。”辉哥不屑地说。
我无奈地摇了摇头,辉哥见我不说话,他看向庇护所的竹子,严肃地问:“小慰,你是不是偷偷进入内围了?”
“是啊,怎么了?”我耸耸肩,不以为意。
辉哥有些生气:“你居然瞒着我偷偷进入内围,还敢说怎么了?你不知道那里很危险吗?为什么进去也不告诉我一声!”
我反问:“如果我告诉你,你会让我一个人进去吗?”
“那肯定不会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,告诉你你也不会让我去,那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辉哥一时语塞: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