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婆婆,月秀姑娘昨天也是关心你才做出那样的举动,你就不要怪她了。”我试图为月秀辩解,希望苏婆婆不要再责怪她。
“哎!你小子吃错药了不成,她昨天差点要了你的命,你居然还帮她说话?”苏婆婆疑惑地看着我,眼神中满是惊讶。
“呃……这个,苏婆婆,天色很晚了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我尴尬地笑了笑,说完,我赶紧离开,生怕再说下去被她看出端倪。
我们的居住地位于湖泊的西南侧,要回去,还必须绕过山谷中间的巨大湖泊。
银白的月光洒在湖面上,波光粼粼,仿佛点点星辰落入水中,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一抹静谧的美。
我独自一人走在返回的路途,脚步声在宁静中回响,心中的思绪如同湖面的波纹,层层扩散。
明知这段感情可能不会有结果,为何我还要坚持?是孤独太久,渴望一份温暖的陪伴,还是因为我善,不忍心拒绝她?
但若继续走下去,未来又该如何是好?是抛弃她然后离开这个地方,还是说带她回去,或者留在这与他们一起生活?
不管是哪个选择,都伴随着牺牲和放下某些珍贵的东西。无论选择哪条路,都意味着有一方必须承受失去的痛苦,这种痛苦,无论是对我,还是对她,都是沉重的。
我缓缓地踱步回到营地,目光落在那堆已经熄灭的篝火上,我小心翼翼地用脚踢了踢灰烬,确认没有一丝火星后,才放心地踏入了我和辉哥共同居住的茅屋。
屋内,辉哥已经点燃了那盏昏黄的油灯,正躺在床上,发出均匀的鼾声。
我苦笑地摇了摇头,拿起角落里的木盆,准备去湖边打些清水,洗去一天的疲惫。当我踏着月光来到湖边,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弯腰打水。
我很快就辨认出那人是徐晓雅,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孤单。我正想上前打个招呼,她却鸟都不鸟我,匆匆打完水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,我不禁伸手挠了挠头,回忆着是否在不经意间得罪了她。
但最终,我还是摇了摇头,决定不再纠结,拿起木盆,装满清水,然后带着一身的疲惫返回营地。